张石联系的两家有意向的医院中,除了双庆市人民医院之外,另一家则是申海的一个区医院。因为申海是个直辖市,在医疗方面上又处于全国顶尖的位置,因此,申海的一个区医院的级别和规模,拿到别的地方去相比,那也绝对是大医院。
刚好,老佟的返程也定了从申海出发,于是,在把计副院长他们送上航班之后,张石便盘算着要带老佟去拜访一下申海的那家区医院。
这种事,自然也少不了陈光明。
这仨联手,三天内搞定了两家大医院,正处在季度兴奋的状态中,又因为老佟要在周二赶回美国,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周一这一天,因此仨兄弟一合计,不如立即出发,连夜赶往申海,明天一早就去拜访那家医院的关键人物。
朱小君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手边的事,想起老冯委托他在申海购买别墅的事情来。这件事他虽然已经找了宫琳来帮忙,但是自己始终不出面,这心里面怎么也不踏实。于是也生起了一同去趟申海的念头。
张石立马提议,说四个人干脆包个普通火车的软卧过去,不耽误时间不说,还能在车上打会牌。张石的提议得到了陈光明的鼎力支持。
老佟不会打牌,莫说麻将,就连最简单的八十分也不会,因此他表示出随同大伙意愿的态度来。
见朱小君有些犹豫,张石嘿嘿一笑,逼宫道:“咱们就玩最简单的炸金花,朱大老板,就算玩的不好,咱也能输得起,不是吗?”
朱小君还没来及说句话,陈光明却立即反对道:“不行,绝对不能玩炸金花,朱老炮这家伙在学校的时候,玩炸金花就没输过!”
朱小君耸了耸肩:“玩其他的,我又输过吗?”
陈光明很认真地想了想,摇着头回答道:“好像只有打麻将你输过我一次!”
但凡喜欢玩的人都希望跟高手在一块玩,哪怕是输,也总比跟那些臭牌篓子在一块赢钱熬时间要强,陈光明的话一下子激起了张石的兴趣,拿出了手机便开始订票。
定了趟八点多的火车,正点到达申海的时间是早晨六点半,这个时间刚刚好,打个车到酒店稍微休息一下便可以直接去医院了。
在下面吃了晚饭,哥四个上了火车。
老佟因为这几天一直很亢奋,所以时差的问题没显现出来,但上了火车之后终于能放松一下了,于是时差反应也出来了。在软卧车厢中,老佟拿了看了不多会,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那仨货则玩起了斗地主。
朱小君的水平还真不是吹的,不到两个小时,便把张石赢得没了信心。
当地主,是朱小君赢,好不容易被张石抢了一把地主,结果却成了农民赢,最后气的张石直怪罪陈光明是个卧底。
斗地主玩不过,张石又打算玩炸金花来试试运气,结果,又被朱小君赢了好几百块。
车过省城的时候,路程刚好是一半,张石绝望地收了牌,躺到了铺上,这么玩下去,等玩到了申海,一个月的工资可就全没了。
上车之前,朱小君就跟宫琳联系过了,这边一下火车,宫琳已经等在了火车站的出口。接上了众人,到了预定的酒店,四个人四间房,各自去打理各自的了,而宫琳则等在了酒店的大堂,说是待会顺便把那三人送到医院去。
大伙约好了八点半在酒店大堂集合,朱小君看了下时间,距离八点半还有整整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做多少事情啊!因此,朱小君进了房间后,就立即给宫琳去了个电话。
干柴遇烈火,至于谁是干柴谁是烈火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过程。
而过程……只能再被屏蔽数百字。
时间紧迫,完事之后,宫琳顾不上跟朱小君说上两句情意绵绵的言语,整理好衣衫就要下楼,她生怕张石或是陈光明突发神经病提前下到大堂去。
朱小君却好不要脸地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调侃宫琳:“敢做还不敢当啊?让他们知道了又能咋地?”
宫琳白了朱小君一眼,没搭理他,直接开门下楼去了。
八点半还差个几分钟,大伙都来到了酒店大堂,宫琳开来了车,载着这四个去了那家区医院。
那仨下车去办事了,车上就剩了朱小君和宫琳,朱小君似乎体内的荷尔蒙水平仍旧处于高位,大白天的居然想揽过宫琳来啃上两口。
宫琳笑着躲开了,笑声嗔骂道:“馋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