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屁股亦疼,却皱着眉赞叹:“都说宋人的诗词歌赋是绵软颓废的勾当,他唱的还算有些气势,硬是喜欢,姊姊你说是也不是?”</p>
左左右右的打了百余,李二下身已为血染,看的人亦是触目惊心,尤其是春娘,心揪也似的的疼。</p>
“驸马,你若认错,本宫权且放你这一马,只将这贱人打杀就是……”</p>
“殿下……”李二声音断续,拖了稀烂的下身:“就只有这些手段么?忒也稀松平常了吧。”</p>
现在的长平公主岂只是抓狂,已经进入到了暴走的状态,气的哆嗦了手指着李二:“你……你好……你好……”</p>
“多谢公主夸赞,李二我旁的好处没有,便是这性子倔了些……”</p>
公主怒吼之声直震屋瓦:“打,再打过……”</p>
持杖的太监怯弱的上前:“殿下,再打……再打驸马爷爷就真的死了……”</p>
这些太监也清楚长平公主反复无常的本性,若真的一气之下打死了驸马,说不定哪天就会后悔,那时候行刑之人自然就成了她出气的家什,立刻就会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段行刑。</p>
“驸马,你……”</p>
长平公主这才发现李二头已垂下,不知是死是活。</p>
春娘急切的爬了过来,将李二的脑袋放在自己膝上,哭着探李二的鼻息。</p>
“小相公已昏厥了,公主殿下莫再打……”</p>
长平公主亦不愿这的将驸马打死,低吼道:“拖下去,饿他们几日再看。”</p>
叮叮三响断人行,前后院内寂无声,李二醒转之时正是三更三点,清冷的月光从栅栏出洒入,寂静的夜晚只闻得有人在低低的垂泪。</p>
春娘念起李二的恩情和现在的苦难,不由得心伤神黯,越想越伤感起来。也不顾苍苔露冷,黑窖风寒,以臂弯搂了李二,悲悲戚戚呜咽起来。原来这春娘便是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不期这一哭,那附近柳枝上的宿鸟栖鸦一闻此声,俱忒楞楞飞起远避,不忍再听。</p>
“哭甚哩?”李二动弹一下,想是扯动了粘连的伤口,疼的钻心,遂躺于佳人臂弯:“看是长平打的你甚了?”</p>
“相公醒了,阿娇,相公醒来。”春娘欢喜的甚么似的,抹去眼角泪水,以面庞轻轻摩擦李二的脸,活似分别良久一般。</p>
“大男人打几板子也算不得甚,我这屁股还疼哩,等我出了这黑窖,我劈,我劈……”阿娇咬牙切齿的叫喊:“对了,你唱的那歌儿很赞,是你做的么?我喜欢的紧,教我唱来吧。”</p>
朔风骤,冷月寒。</p>
黑窖中传出激昂的《国际歌》</p>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