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大感满意,不觉微笑道:“近山堂的知部诚为孤之大助!这些年来,在各地贩卖盐茶生利,在五道十七州有分部,人员已过千人,若不是他们,孤一个闲散亲王,仅靠庄田俸禄,哪里能做的什么大事!”</p>
他此言一出,叶知雨便是醋意上升,却也无法可想。他虽然也是近山堂负责在各地招揽人才,观察民情军政,却始终不能涉及到钱财分配,也不能干涉和指挥近山堂在各地的分部的活动。只有当他需要,才可以想办法联络索要。</p>
叶知雨身为古人,自然不知道这是李忱依据后世间谍组织的规制,将各部门的职能权限分割开来,不使各部门重叠,以防泄密或掣肘。只以为是光王不信任于他,才不使他完全知情。李忱虽知他心中不乐,却也懒得解释。</p>
李忱微笑摇头,向叶知雨道:“此事也不必再问,九妹自然会办的妥当。召你过来,不过要和你说,明日,你便带着你的属下,往成都去吧!”</p>
叶知雨虽觉突然,却也知道此事难免。只是唐人习性,视长安为天堂,哪怕是成都那样的繁华大府,都视为畏途。此前他在江湖奔波多年,回到长安不过半年不到,又要被派遣出京,心中颇觉不舍。</p>
“殿下,你可是知道风声,将要外放你往西川去了?”</p>
李忱悠然道:“自然。上次上表之后,立时就捅了马蜂窝,诸王都和孤过不去。皇帝和太后本来也对孤不怎么喜欢,借这个由头,把孤打发出去,自然是合了他们的心意。先用敕书斥责一通,然后便是要正式命中书行文,让孤出京。”</p>
叶知雨知道光王在中书省自有关系,想必是哪个舍人,甚至是某位宰相,亦未可知。想及此事,却向李忱愤然道:“那个李德裕太不晓事,殿下上表,也是支持他的主张,怎么此人却倒打一耙,弹劾殿下滋扰地方。知远在他身边多年,难道也不知道劝他么?”</p>
李忱斜他一眼,笑道:“又来试探?告诫你多回,只是不听。孤实话和你说,李德裕这样的大臣,又是世家子弟,又一心要青史留名,做一番大事业。寻常的小恩小惠和钱财是收买不来的。以你的眼光,难道不知道孤行的是什么计?还在这里做愤恨状,真是可恶!”</p>
叶知雨讪然一笑,向他道:“臣虽明白,却也觉得此次配合的太过巧妙,不免生疑。”</p>
“嗯,诸王和孤过不去,只令太后和皇帝畅快罢了。朝官和孤过不去,甚至攻讦,这才是真让皇帝和太后放心。若不是如此,此次孤冒行一搏,主动要求外放,难免使人疑心哪。这李德裕,嘿,孤真的欠他一个人情。”</p>
“殿下,此人现在正在火炉上烤,只怕这会子正是汗出如浆,难受之极哪。”</p>
李忱微笑道:“你是说曲江大会一事?此事虽然闹的厉害,却无法动摇此人根基,依我看,这李太尉,还要为大唐柄政多年!”</p>
</p>
他悠然起身,向叶知雨道:“走,咱们去燕子楼瞧瞧热闹去,也看看新科进士们,是如何个闹法。”</p>
他的前身——黄花村靠山村妇联干事</p>
他的现在——史上有名的暴君隋炀帝</p>
他的女人——说出名字大家肯定晕死</p>
他的责任——解放妇女事业奋斗到底</p>
离殇吐血之作《妇女之友》,书号55658,谢谢支持。(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