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很有有趣,朱武道:
“那你就多办几份报纸,看看他们喜欢哪一种。”
“还有要创办月刊、季刊,向知名文人约稿,印刷精美一些。”
让闻焕章创办诗词、经史、金石等方面的专业刊物,影响对应群体。同时,他还让燕京大学堂创办学报、学刊,希望发展成学术期刊。
就这样,闻焕章的中华社越办越大,他的主要工作,也开始转向宣传。
东京,闻焕章宣传的效果一时还不明显,但是在梁山泊派兵征剿田虎后,城中气氛明显轻松许多,直到这一日道君皇帝临幸武学时,武学谕罗戬突然跪地启奏道:
“武学谕小臣罗戬,冒万死,谨将淮西强贼王庆造反情形,上达圣聪。”
“王庆作乱淮西,五年于兹,官军不能抵敌。蔡攸奉旨往淮西征讨,全军覆没;惧罪隐匿,欺诳陛下,说军士水土不服,权且罢兵,以致养成大患。”
“王庆势愈猖獗,前月又将臣乡云安军攻破,掳掠淫杀,惨毒不忍言说,通共占据八座军州,八十六个州县。”
“蔡攸覆军杀将,辱国丧师,今日圣驾未临时,犹俨然上坐谈兵,大言不惭,病狂丧心!”
“乞陛下速诛蔡攸等误国贼臣,选将发兵,速行征剿,救生民于涂炭,保社稷以无疆,臣民幸甚!天下幸甚!”
道君皇帝闻奏大怒,深责蔡攸等隐匿之罪,但是在蔡攸等人巧言宛奏后,没有加罪他们,起驾还宫。
次日,又有亳州太守侯蒙到京听调,上书直言蔡攸丧师辱国之罪,并荐举:
“梁山泊兵强马壮,朱武等才略过人。他派出的关胜率五万军征剿田虎,已是势如破竹。”
“若调梁山泊兵马征讨淮西,必成大功。”
道君皇帝准奏,随即降旨下省院,议封朱武、关胜等人官爵,让他调兵马平定王庆。省院官同蔡攸等商议,回奏:
“王庆打破宛州,昨有禹州、载州、莱县三处申文告急。那三处是东京所属州县,邻近神京,乞陛下速调兵马,星夜驰援禹州等处。”
“臣等保举侯蒙为行军参谋,罗戬素有韬略,着他同侯蒙到军前听用。关胜正在征剿,朱武等人未便升受,待淮西奏凯,另行酌议封赏。”
却是蔡攸知王庆那里兵强将猛,与王黼、高俅等人计议,故意将侯蒙、罗戬送到军前,让梁山泊派兵前去。只等大军败绩,将侯蒙、罗戬等人一网打尽。
道君皇帝一一准奏,降旨写敕,就着侯蒙、罗戬,赍捧诏敕,及领赏赐金银、缎匹、袍服、衣甲、马匹、御酒等物,即日起行,驰往河北,宣谕朱武等人。道君皇帝剖断政事已毕,复被王黼、蔡攸二人,劝帝到艮岳娱乐去了。
侯蒙领了诏敕及赏赐将士等物,满满的装载三十五车,离了东京,望河北进发。
朱武在燕京探知,心中极为纳闷,不知道朝廷为何在没有平定田虎时,又调梁山泊兵马:
“田虎尚未平定,就要又开战事。”
“宋国君臣是不是太自信了些,还是真以为梁山泊很忠心?”
“王庆可不同于田虎,他比田虎要更难打!”
想着原书中梁山泊征讨王庆时,几乎把从田虎那里招降的降将尽数搭进去,朱武对征讨王庆,没有半点兴趣:
“打田虎还有些油水,打王庆纯粹是啃骨头。”
“而且燕京离淮西、京西还隔着东京,一旦朝廷有什么坏心思,我派去的人马很可能难以回来。”
“征讨王庆的事儿,让朝廷自己去办!”
下定这个决心,朱武在召集众人商议时,直接表明了态度。燕京众臣在听到朱武不愿派兵征讨王庆时,同样纷纷赞同。吴用道:
“上次派兵去打田虎,是为了向朝廷展示诚意,索要钱粮物资。”
“如今春旱已经过去,夏收之后钱粮紧缺的状况也有缓解,实在不需要向外派兵降低粮草消耗。”
“主公可借故推诿,不奉朝廷调令。”
耶律大石也说道:
“金国和宋国冲突在即,很可能会有战事。”
“上次把五万多士兵调出去,一些地方已经有些吃力。”
“燕京一带的兵马,应当继续扩充。”
两人都这样想,王伦也不置可否。征讨王庆的事情,被朱武和众位大臣一起否决。
不过,为了应付朝廷,让朝廷不至于断了钱粮,朱武在侯蒙宣读旨意后,苦着脸向他说道:
“按理说朝廷调令,吾等不能有违。”
“无奈金国这一段时间四处试探,似有夺取燕京之意。”
“请天使向陛下解释吾等苦衷,说明这里情形。”
不知朱武所说是真是假,侯蒙却不愿轻易放弃。作为在朝堂上提出使用梁山泊兵马的人,侯蒙深知此行若调不动梁山泊兵马,自己就可能成为笑柄,必须要尽力劝说朱武,劝他出兵淮西:
“淮西、京西富庶,远胜河东等地。”
“若是任由王庆在那里破坏,东京都受影响。”
“朱将军是忠君爱国之人,怎会忍看这些?”
不断以忠义为名,劝说朱武出兵。
朱武哪在乎这个,以军情紧张为由,拒绝出兵南下。同时还根据在镜像空间中得到的消息,等待关胜把消息传回:
“关胜兄弟在攻打壶关时遇阻,请求调遣援兵!”
这个消息传来,朱武和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让卢俊义带骑兵第一师,作为支援部队。同时还乘机在河北停留,展开河北攻略。
侯蒙见朱武不但抽不出兵南下,连救援关胜都只用了一万人。知道难以在他这里调出兵马,只得怀着失望,带人返回东京。
东京,道君皇帝在听说朱武不愿派兵南下,连支援关胜都只派了一万人后,不但没下旨怪罪,反而闻言抚慰。让朱武守好燕京,不被金国夺去。
蔡攸、高俅等人得知,心中俱是大恨。两人还准备了许多手段对梁山泊兵马,如今梁山泊不来,这些自然是毫无意义。甚至高俅作为殿帅府太尉,还要努力思考,哪里有兵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