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于提克里特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萨达姆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亲就去世了。他是靠母亲和舅舅照料长大,贫穷没有磨平萨达姆的雄心,反而给了他无所畏惧的精神。
他年仅20岁时就加入了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参加了一系列的斗争。后来他和另外几人被派出刺杀卡塞姆,刺杀结束后萨达姆坚持殿后,掩护同伴撤退,结果中枪负伤。而伤口恶化后,他却拖着一条伤腿,在口袋里只剩23个第纳尔的情况下骑马横越沙漠,游泳渡过底格里斯河,一路逃亡到埃及。
“听着,萨达姆?侯赛因生来就面临着最大的危险。。”这是萨达姆?侯塞因的名言。
这样的一个人,面对70万多国大军兵临城下尤自眉头不皱的乱世枭雄,又怎能不察觉到乌代和库塞两人今日来的这些小动作呢?
坦白的说,萨达姆对乌代的表现非常失望,他一向对这个大儿子寄于厚望,希望他能够继承自己的权力,完成统一整个阿拉伯世界的梦想。但乌代的表现实在是让他痛心疾首,作为一个统治者,萨达姆不在乎乌代有些出格个行为。他认为那都是小孩子的胡闹而已,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乌代自然会改掉这些习惯。但当他知道乌代和国防部长阿德南?海拉拉一起密谋造反,准备用武力赶他下台时,他第一次有些震怒了,开始彻底对这个儿子失去了信心。。
这些日子,他静静地等待着,但这不等于他无所事事、引颈待毙,他秘密地调集了自己的力量,这些力量随着他政权的建设隐藏于伊拉克,隐藏于巴格达的方方面面,如果有人胆敢撼动他的地位,那么他就会展示给他们看看自己到底是多么强大。
萨达姆默默地把所有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的行为看了个遍,在心中对形式有了个彻底的了解。唯一让他看不懂的是,自己一向战无不胜,以计谋擅长的二儿子库塞在潜入巴格达后去偃旗息鼓,不再采取什么行动,一幅等自己主持公道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地产生了几分摸不着底的感觉。
但他终于行动了,把行动选在了新年前的一天,选在了乌代动手前的一刻,他首先调集了最忠于自己的力量——伊拉克麦地纳师,这支长期驻守萨达姆家乡提克里特的部队主要是由提克里特以及基尔库克人组成,装备精良,忠心耿耿,是萨达姆的重要军事力量之一。。
这支在昨天接到了萨达姆的调令,接到命令2个小时后便全师拉动,武装行军前往巴格达,并在白天隐蔽在巴格达市区之外躲过了乌代一党的监控。天色一黑,便全体开进,进入巴格达。
坦克的履带声隆隆作响,惊醒了很多提前睡觉的市民,他们惊恐的悄悄打开窗帘向外窥探,难道伊朗人又打过来了?很多人心中忐忑不安的想着。然而灯光下坦克上的伊拉克国旗打消了他们的念头,但士兵脸上腾腾的杀气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绝对不平凡的新年前夜。
难道国内又发生了叛逆事件?他们的心中浮起了这个念头。
…… ……
乌代低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她是那么的娇嫩而年轻,那美丽的容颜,那雪白的肌肤,那动人的彤体,是让他那么的着迷。然而……她可能不属于他了,也许她从被自己抢来的第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属于自己。
乌代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枪,对准了新娘,金光闪闪的手枪倒映出了女人有些惊慌的眼神。
“呵呵——害怕了吗?”乌代得意地笑着,将手枪的枪口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
“害怕——哈哈——”女人突然笑了,两行眼泪从眼中流了下来,自从知道你们从婚礼上把我抢走后,阿纳尔死了,我就再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了。我只知道,你——和你的那些混蛋爪牙们,总有一天会受到真主的惩罚!”女人的声音中透着几分颤抖,但又透着几分坚定,几分决死的坚定。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那么你还能把她怎么样呢?
乌代突然有些颤抖了,他冲上去一拳把女人打翻,用枪紧紧顶着她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吼着:“你——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女人冷笑了一声,说:“有你这样的人在?又有什么人能活下来呢?”
“咣————”别墅里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的枪响和乌代疯狂的吼声,乌代突然感觉有种死亡降临的预兆……
不——他擦干了脸上的鲜血,愤愤地说,我不会死!我很快就要成为伊拉克的统治者了!如果成了总统,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如果我输了呢?他浑身一颤,看了一眼地上女人倒在血泊中的尸体,“那么她就是我的陪葬——”
乌代拎着金手枪,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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