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有些左右为难。
虽然梦蝶和她朝夕相处了几月,但孟星河的地位在她心中那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见丫头没有离去,孟星河奸计得逞。
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双手渐渐转向梦蝶的罗衣,准备进一步的侵犯。
善解人衣是孟星河的拿手好戏,找到梦蝶系罗衣的丝带,孟星河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
这个死人,简直不知道羞,怎么在丫头面前如此放肆呢。
梦蝶被他弄得又羞又恼,夫妻闺房之中的事,怎么敢在人前摆弄呢,虽说丫头是自家姐妹,但也遮不下这个脸面啊。
知道孟星河这人脸皮极厚,又是个难缠的人,梦蝶叹了口气,妥协道:“好。
好了。
相公,我认输。
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不再忤逆你的意思了。”
梦蝶的求饶,孟星河不予理会。
继续解衣宽带,做的不亦乐乎。
这么快就投降了,多半是违心之话,还得继续调教。
撕拉。
孟星河轻轻拉下套在梦蝶香肩上的罗衣,露出雪白的香肩。
这下,梦蝶有些急了,急忙拉住衣服,不许孟星河继续往下面拽去。
她眼中闪着惊恐,斜眼望着孟星河,脸上委屈的表情,就像被欺负的弱女子那般无辜。
渐渐,她双眸中,已经慢慢溢出了泪花,竟小声的呜咽起来。
然后,她就像无力反抗自己命运的女子,放开了自己抓住罗衣的手,闭上眼睛接受孟星河今天有些粗暴的动作。
孟星河脑袋一懵,他完全忘记了梦蝶不但是个魔女,还是个会演戏的女人。
这种无辜的表情,她演起来简直可以秒杀一切。
先前还准备雄心勃勃调教一翻的想法,竟在梦蝶逆来顺受的表现下慢慢丢失。
想到以前在寒山寺后面小池塘边那一幕粗暴的侵犯,孟星河心中一软,渐渐放开了自己的魔爪,退而座到一旁道:“这是第二次了。”
他说着,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道:“我去天香堂看柴少和江叶枫还在哪里没有。
等我办完东都的事情,就要动身回长安了。
你们回江都要小心点。
代我向凝儿和施雨问声好,有时间替我回孟家村看一看,我娘是否安好,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
孟星河的神情有些落寞。
他走出去的时候,只能看见那萧条的清影,放佛片刻苍老了许多。
梦蝶和丫头相互望了一眼,不知道孟星河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换如此复杂。
她们都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见孟星河已经推门而出,眼神一下暗淡了下来。
梦蝶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知道孟星河心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从未在人前说过,而是自己默默承受。
梦蝶心疼起来道:“丫头,或许,你孟大哥心里面还有许多苦吧!”她叹了一声,已经走到床边,简单收拾行李,暗自道:“宾客相识满天下,世上知心无一人。
相公,为何连我都看不懂你?”{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