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没有伤哪吧?”林伟海关心的询问。
曾一尘有些明白过来:“没伤着,就是……”他有些羞于提及了。
“林叔,那天的遇到的那个是你的人?”曾一尘恍然间有些明白过来。
林伟海笑而不语。
“我们先干一杯,再慢慢聊,”林伟海提议。
一杯见底,然后就随意了,曾明轩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一会事,于是对儿子说:“你要谢谢林站长对你的关照,要不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遇事有人帮你。”
曾一尘遇事举杯向林伟海敬酒:“林叔,谢谢了,你的人身手真不错,那天我就是想请医院的姚护士吃个饭,感谢她对我的关照,谁知就遇上了小偷了,真是有些不走运。”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后,林伟海说:“他是站里的人,其实身手很一般,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林佳佳问:“一尘哥,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你又没什么身手,打架也打不过人家。”
何萱说:“老三就是身子弱,要是有点本事也不至于……”
“嫂夫人,我也正想说这事呢。”
曾明轩夫妇关注点一下被吸引了。
“不知兄嫂对一尘将来有什么打算?”林伟海探寻的问道。
曾明轩面露愁容的说:“曾家祖上有不少产业,现在全是老大亦凡在打理,老二女孩子家总是要嫁人的,我也是想老三能继承祖业,与亦凡共同振兴曾家,不奈老三时运不济,屡次受挫,唉……”
“现在时局动荡,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何萱也是有些担心。
林伟海知道了曾明轩的难处,于是也就直截了当的摊开了说,
“曾兄,你我多年也就不见外的直说了,现在时局不定,日本人在中国横行多年,明江虽是弹丸之地,但将来如何,谁也说不清楚,这个世道没有一定的实力很难立足,现在曾兄在市府占据有一席之地,但是时局发展难以预料,生意有亦凡掌控完全可以放心,但是我不赞成让一尘再入商界,万一时局有变,恐怕就难以顾及全面。”
一席话,说到了曾明轩的心坎之处,真的有什么变故,他担心的也是老三。
何萱也听明白了,这也是她所顾虑到的现实情况。
“以一尘现有之力,遇事尚不能自保,谈何保家卫国,”
曾明轩点头称是。
“现在是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为牵制和消灭日军,军统投入大量人力,所以急需扩招人员,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以本站名义举荐一尘,”
“加入军统?”
“也是为国效力,”
“我愿意去!”曾一尘一听就急忙表态。
“一尘,这可不是开玩笑,”曾明轩尽管知道进军统不易,但是就一尘这样人能适应吗?
“重庆举办短训班,半年时间,在哪里有我的几个故交,如果一尘去的话,还可以给予他一些关照。”
“父亲,我愿意去。”
“我可以推荐你去,你自己有决心才行,切不可半途而废,”林伟海叮嘱。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佳佳有些担心的问父亲。
“这个年代,哪有什么安稳之地,人都是要经过磨练,捶打出好钢,”
林伟海意味深长的说:“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都是具有极大的可塑性,我们要相信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