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就准备好了”竹本枫看着台下众人。
“首要任务就是请一些“水军”,竹本枫和日向宁次都吹一吹。”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你们什么都不要说,等到他们给的“小费”累计到一定程度。”
“再把压日向宁次赢,当作是官方消息告诉他们。”
……
日向家的训练馆中,三两个分家的少年跪坐在下方看着正在训练的日向宁次。
“宁次,这场比赛你有多大的把握胜利。”
“把宗家的雏田打伤,宗家真的不会怪罪下来吗?”
“宗家要是想怪罪下来,那就直接把我能死好了,反正性命已经被笼中鸟束缚。”日向宁次稍微撇了一眼台下几个跪坐的同伴。
“他们想要,随时可以拿去,何必搜罗罪名。”
“至于比赛,我,一往无前。”
说罢,便不再理会这些言语,转而对着木人桩开始训练起来。
几个分家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相互读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与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分家中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日向宁次这样“猖狂”。
父亲和现任家主是兄弟关系,天资也是日向中最强的一个。
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些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几人不再言语,缓缓退下。
日向宁次可以说现在还处在一个十分极端的状态。
束缚生命的笼中鸟本就让自己感到一阵伤痛。
父亲的死亡更是加剧了宁次对宗家的仇恨。
这些事情的发生更加让他相信命运,也更加让他痛恨命运。
几个聚集在一起的分家少年,走在长廊中,尽量用最低的声音交谈着。
“你们说宁次能赢下比赛吗?”
“你去问他不就好了!何必在这里胡猜。”
“他那种气势谁敢靠近啊!”
走在前面日向少年扭过头看着身后的几个玩伴,神神秘秘的说到:“我觉得宁次一定会赢,我已经偷偷在地下赌场下注了。”
“我们也可以一起去看看吗?”听到有地下赌场,几个少年安奈不住内心的寂寞也想出去看看。
木叶村的娱乐项目本来就少,尤其是家族规矩森严的日向。
“不好吧!万一被家老抓到私自外出,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一个少年略有担心的回应到。
“怕什么,现在天下的华族权贵,都汇聚到了木叶。”
“每天来日向家中拜访的是一个接着一个,他们坐的轿子很是华贵,没几个普通人。”
“现在家老都去接待贵客了,哪里有时间管咱们。”
等再见到几个少年时,他们都脱下了日向的家族服饰,换上便装聚集在地下赌场边的饭馆中。
一个单独的包间上面摆着几道木叶最好的佳肴。
“啊!你怎么能这么确定,万一和宁次对战的那个人很厉害这么办!!”
“诶!”那个大眼少年看着身后担心的小伙伴:“你还不知道吗?宁次的对手好像是个走后门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