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他一脸懵逼的在主管梁和王亮的面前，彻底不懂了，这是想让我搞什么？给他开协议，这你们自己点一下就行了，叫我？
“他直播半年左右，最近一个月人气突破132千，不是职业选手，不是网红，一个学生，你说这正常吗？”
“正常吧？”技术部对数字不敏感的小胡说出了让主管梁吐血的话。
“正常？好，那请你来看一下，这13个人是真的还是假的！今天弄不清，谁也别下班。”主管梁暴怒了，他感觉自己需要对技术部，甚至所有部门的人员来一次关于数字的培训。这t是斗鱼tv的员工吗，有脑子吗，是不是斗鱼养人太多了。
“这不难呀。”慢条斯理的小胡，把协议打开到了on。
“梁哥，您别气，我道歉，最新的协议您是知道的吧，是跃迁式，跟以前的倍乘有点不大一样，但也有相同的地方，对小主播是很有帮助的。”
“我知道，最新的那个3号协议是吧，是用来平衡大主播小主播利益的。”主管梁道。
“嗯，您知道就更好了。咱们三号协议是这样的，真实人气超过1，再多一个人观看就是倍乘……
所以呢，他这个人气算下来的话，就是有3人的样子！
“呵，3，这数字还差不多，b级工资！！！”主管梁一声冷笑。
“那我问一下他这个协议没开，你这个算法是不是？”王亮疑惑着。
“这个！这个可能是您的电脑显示错误，您换一个机器试试。”真专业，让我想起了亲爱的网管呀！！！
……
王亮脑袋冒汗了。
他选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打开了弹幕“梁哥，您看这个是3人的弹幕吗？”
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看不清，透不过去！没有个数，这尼玛搞笑，这是大主播典型的弹幕模式。
主管梁看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他知道事情可能有点不对，他脑袋冒汗了，他真的就像小胡所说换个位置，可是当协议off，人数132000，当协议on，人数还是132000，一变不变，最多的变化数字是一个零头37，主管梁最多这很可能是直播间的人员进出。
这132000的人是真的？
小胡冒汗了，主管梁也冒汗了，13和3确实不是一个工资级别，更重要的是这多出来的10人是真是假才是最重要的，这是重中之重。
“小胡，咱们还有没有其他测试人气值真假的手段。”主管梁经验老道，没有着急下判断，准备多渠道去探究这个问题。
“可以从最近的打赏数据，直播礼物，还有关注等等来做对比研究，直播的有效观看时长也是一个可以参考的数据。”
不一会，一大推的报表，打印纸拿了过来，一项，两项，n项……
研讨。
下班前结果出来了，127000，最少127000，这是他们最终的出的结论，也就是说张枫直播间的真实观看人数是不低于127000这个数字的，而且很有可能是132000这个数字是真实的。
尽管不敢相信，主管梁还是被眼前的事实震惊了。
他把王亮叫进办公室，一声不响的抽着烟，慢慢道：“王亮，这是一个好事，都是真人气，13，我考虑了一下，咱们要…………”
于是，苦逼的王亮被下了一个死命令——“一周之内签下斗鱼331566直播间张枫，可以给b级工资，甚至可以给更高的待遇，但是有一样必须签3年以上的合同。”
……
“娘的，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估计监察部，甚至审查部的小崽子早知道这样的问题了，不过这直播间协议不好使是怎么回事？监察部没消息么？”王亮走后主管梁自然自语着，一个电话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