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虎苦笑着，不知将这些女人弄到北大营是对是错。</p>
过了好一阵子，他们才走出日租界，王长虎命令徐英发找个电话叫几辆北大营的汽车，由黄氏兄弟护送姑娘们回去；两辆轿车一辆载着老婆们先回去，自己领着胡景和徐英发想去宪兵队去看看。</p>
一会儿，汽车来了，姑娘们都上了汽车；王长虎拉过来黄一飞道：“这帮丫头就是一群妖精，回去你和刘方把她们安顿好以后，立刻派发服装，下午就队列训练，教官就从原先那群军事犯罪的人里选，训练的时候我让婷玉坐镇，不好的一律吊起来二十鞭子，包括教官。明白了吗？”</p>
黄一飞说道：“明白了。”</p>
王长虎走到了几位夫人的身边说道：“下午，我准备给她们搞个队列训练，婷玉在阅兵台作镇，你们四个把队伍分成四队，每人一队，要严加管束，明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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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女点点头；龙媚儿说道：“我那几位师妹怎么办？”</p>
王长虎面无表情的说道：“一起训练。”王长虎转身走了。</p>
汽车载着王长虎向着宪兵队开去，，快到宪兵队的时候，王长虎叫司机把速度慢下来，打开车窗，王长虎想听一听街上的人是如何议论的；一打开车窗，外面的空气飘了进来，其间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道。几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p>
这时王长虎听到有人说：“昨天晚上你看到没，那动物来了老鼻子了，什么飞的、爬的；还有钻洞来的，听说昨天鬼子死了一千多人那！”</p>
另一个人说：“那还用听说，今个一早，鬼子的运尸车就来多少辆，一车一车的装，这也不知道得罪谁了，老太太的裹脚布也往里头扔，听说鬼子的援兵站在外边挺了一个多小时，愣没敢进去。后来来了一群什么防化兵，才进去，不过晚了，都死绝了。”</p>
另一个又说：“你看那尸体没？为啥动物老往日本人的裤裆咬呢？”</p>
另一个说道：“我哪知道，坏事做绝了，动物都让他们断子绝孙呗。”</p>
发话的人点了点头，王长虎的车已经过去了。</p>
越往里走，臭味越浓，王长虎把窗户摇到了一半，继续听着外面的传言。</p>
来到一个道口的拐角，看见拐角处有一个小酒馆聚集了一群人正在说着昨晚的事情，王长虎几人下了车，走了进去，坐到角落里的一张空桌的座位上喊道：“服务员，一盘花生米，一盘卤牛肉，一瓶白酒，快点！”</p>
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几人边喝边听。</p>
这是那边的一个人就开始讲了；</p>
“这事要从那群妓女讲起…”王长虎几人眉头一皱。</p>
旁边的人说道：“捞干地说，别骗我们酒喝！”</p>
讲述那个人不乐意了，你们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说完就要站起来要走；</p>
临旁的几人赶忙把他拽住，按在了椅子上；嘴里劝着：“你说，你说，我们都听着呢!”</p>
讲述的那个人喝了一口酒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年小西边门妓院闹鬼的事？”</p>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说道：“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因为这事九大门不堵死了吗？可这跟昨晚的事也没关系呀？”</p>
讲述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欢乐门的酬宾卷往桌子上一拍，大伙站起来一看：“啊”的一声纷纷跌坐在椅子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