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在门口没见他出去呀。”翠红答道。</p>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叫什么，叫什么，大早起来嚎丧那!</p>
众女一看老鸨子来了，一起打个招呼：“妈妈早。”</p>
老鸨子问：“怎么回事？”</p>
妓女们七嘴八舌就开始：“翠红遇见一个想好的，丢了正找呢。”“翠红看上了一位小哥，给弄丢了……</p>
老鸨子问：“翠红怎么回事？“</p>
翠红说：“刚才我送客的时候，看见一位小哥穿着大茶壶的衣服上楼了，我就想留客，可是这么长时间，我没找到他。”</p>
老鸨子环顾一周问：“你们也没见到吗？”</p>
众女摇摇头。</p>
老鸨子这时脸色突变：回身就往三楼跑，边跑边喊：起床啦，姑娘们，起床啦…</p>
王长虎心里一惊：怎么办？挟持人质对话，骗走对方！</p>
他迅速地打开里屋门闩，掏出没收的“王八撸子”打开枪机，脚底一点“嗖”地钻进了床里，掀开被子猫了进去。里面的女子身子一凉顿时睁眼，张嘴刚想喊，王长虎的撸子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女子眼泪刷地流了出来。王长虎说了一句：“照我说的做，我不会伤害你。”女子狠命地点点头。王长虎匍匐在女子的背后盖上了被子。一手掐着女子的脖子，一手持枪穿过女子的腋下，枪口点在了女子的胸口。</p>
女子身子一挺，非常紧张。王长虎一看：不好！要让他放松下来，否者会漏馅。王长虎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别紧张，放松一下。”</p>
女子误会了王长虎：这么快就来了，你想来，也不要用枪啊！女子本来就穿的肚兜，上身不敢动，双手一掐裤腰“嗖”地底裤褪到了脚后跟，屁股向后一顶，吓了王长虎一大跳：“你要干什么？”女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不是要放松吗”？说完，屁股又是一顶，这一下顶的王长虎冷汗直冒，而且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p>
王长虎用枪点了一下女子：“别动！”女子身子一僵。王长虎接着说：“我是让你精神上放松，不是**上放松，你明白吗？女子想了想答道：“我只会在**上让你放松。”</p>
王长虎又说：“我只是让你不要太害怕。”女子核计：“这不废话吗，你拿枪逼着我，还叫我不害怕。”王长虎也觉得这事不可能，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一会儿来人，你别多说话，说什么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能说了，我会用枪口点着你，一下接着说，两下强烈反对。我们练一下。”</p>
说着王长虎说：“问你怎么了”回答，我病了，接下一句重不重，王长虎用枪点了女子胸口一下，重。用不用请大夫。点了两下——不用。</p>
刚说完，老鸨子走了进来就象哭丧是的：“宝贝儿啊，我的宝贝儿，你可不要出事呀！妈来看你了。”</p>
王长虎枪急点两下,女子受不了：“啊”的一声，接着说了句：“不用了。”</p>
老鸨子一听声音不对，走向女子床头问了句：“女儿呀，你到底怎么了？”</p>
枪点一下，“我病了”。老鸨子又问：“用不用看大夫”。枪点两下，“不用了。”</p>
老鸨子说：“什么病呀？”枪点了一下，“受风了，有点发烧，见不得风。”</p>
对付了很长时间，老鸨子走了，边走还边核计：以我的阅历有点不象发高烧，到有点象发骚。</p>
老鸨子终于走了，累的床上两位满头大汗，后来老鸨子提问太快，王长虎持枪点的都麻木了，女子也怪，你越点她她越顶屁股，最后终于将王长虎顶的靠墙了。</p>
女子不敢回头，只等王长虎发问。</p>
王长虎说：“那啥，今年是什么年？”</p>
女子答道：“民国十八年。”</p>
王长虎一算：是一九二九年。“你这地方是那”又问；</p>
奉天，今年易帜了改名叫沈阳，奉天省改叫辽宁省。</p>
“你多大了？”</p>
“我今年十八。”</p>
“你在这干什么？”</p>
“我天天接客。”</p>
手枪又点了两下。</p>
女子一声大叫，浑身抽搐了起来，没声了。</p>
王长虎吓得一跳，这，这反应也太大了吧！</p>
女子休息了一会儿羞羞说道：“我要梳头换衣服。”</p>
王长虎心里核计：反正我得看着你，你干啥我看着。</p>
女子忽然低头含羞的说道：“我叫王婷玉。”直接开始梳起头来，王长虎在她后面站着摆弄着枪，王婷玉悄悄地通过镜子偷偷地瞄向王长虎——这个后生很俊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