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事记得明天就办了，我吃饱了，先走了。”肖晃这时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对米妍的宏伟计划没有半表示，只提醒她别忘了将鱼杆送给黄善。</p>
肖晃扔下夜宵的钱，带着老九懒洋洋离开夜宵店，米妍和肖晴都以为他要回来，其实他们是准备再去会会皮包男。</p>
刚才白玉京赌室里人太多，肖晃和老九不能轻举妄动，但他们不能允许一个困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由游荡。另外，正常人不可能与灵魂进行交流，连肖晃都要借助老九才行，而皮包男又是怎么做到的呢？</p>
皮包男输了钱以后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不要紧，老九有个不逊于任何警犬的鼻子，想找到皮包男的下落，CASE而已。</p>
一人一猫回到白玉京门口，老九仰起脖子冲天狂嗅两下，然后顺着夜街向北走，肖晃就跟在它身后，嘴上叼着烟，像吃饱了夜宵出来逛街散步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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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带着肖晃走了半个多时，穿过了两条街，肖晃还以为会走很久，这时候老九竟然停下了。</p>
“老肖，找到了。”老九回头对肖晃道。</p>
“哦……”肖晃很意外，顺着老九的目光望去，看到不远外街边有个铺面，连牌子都没有，只有大街上贴了六个字，“佛教用品商店”。</p>
“你找到什么？”肖晃没看见皮包男。</p>
“那个东西……”老九跳到肖晃身上，又攀上他的肩膀，为他打开阴阳眼。</p>
视线里恍惚了一下，佛教用品商店的门口凭空出现一条半透明的身影，是个女人，她坐在台阶上，仰头望着星空。</p>
“女人……”肖晃皱下眉头，又禁又问老九，“帮那家伙出老千的就是她？”</p>
“是，本猫不会认错。”老九头。</p>
肖晃不再废话，大摇大摆走过去，也坐在了佛教用品商店门口的台阶上。</p>
女困灵看到肖晃明显愣了下，她不相信肖晃会看见自己，但她认出就是这个男人在两个时之前，在白玉京赌室里赢光皮包男所有的钱。</p>
地上有根木棍，大概是孩子吃完雪糕扔下的，肖晃随手捡起来，在路灯的映照下，在地上写了几个字。</p>
“你和夹皮包的白痴是什么关系？”写完字，肖晃还冲着女困灵呲牙一笑。</p>
女困灵顿时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有保龄球那么大，就好像她是个活人，而肖晃才是个吓人的灵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