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p>
肖晃愁了，绞尽脑汁想找到一种法，向谢行坤提问灵魂电波的问题。可是灵魂电波太特殊了，哪有什么东西与之相似，想打个比方都不行。</p>
没想到，谢行坤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p>
“哦，我知道了，你是指带电的离子云吧？哎呀，肖同志，你在派出所里做什么工作？怎么会对电离子云有研究呢？”谢行坤异常惊异，上上下下重新打量肖晃。</p>
“电，电离子……云？哦，对对，就是电离子云。”肖晃愣了一会儿，估摸着什么电离子云和灵魂电波应该差不多是一个东西，急忙使劲头，“谢研究员，你有办法减弱电离子云的强度吗？”</p>
“嗯……”谢行坤像个老教授，背着手沉吟了几秒钟，“在我们身边，到处都有电，包括空气里也有电，只不过有强有弱而已。现代科学认为，电也是有质的，只不过流动得很快，而组成电流的最单位就是电离子。”</p>
肖晃心里哭笑不得，恨不得把谢行坤打死，自己不是来听谢行坤讲课的，但又不好打断他，只能耐心假装认真听讲。</p>
“有一种特殊的电离子，可以凝聚成一团，飘浮在空气或者某些其他的空间里，我们称为电离子云。从某种意义上讲，天上能下雨的雷云，就是一种大型的电离子云，哈哈，自然没有什么电路，也没有发射器啦！”谢行坤越讲越上瘾，唾沫横飞，幸好肖晃身手好躲得快，不然得被他喷一脸。</p>
“谢研究员。”肖晃实在受不了，只能打断他，不然他没准能讲到天黑，“你就怎么减弱电离子云吧！”</p>
“用电离子控制仪啊！”谢行坤眼睛瞪得像灯泡，好像肖晃是外星人似的。</p>
“电离子……控制仪是什么东西？”对于肖晃而言，谢行坤的回答等于没一样。</p>
“这样吧，我的名片里有单位地址，明天我上班，你来我单位，我领你参观一下，好不好？”谢行坤向肖晃发出热情的邀请。</p>
“太谢谢你了，谢研究员，就这么定了。”肖晃十分高兴，紧紧握住他的手。</p>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肖晃的困难有了解决的头绪，也不去朝阳镇了，开车回家把谢行坤的事给老九。</p>
老九听得云里雾里，它毕竟是只猫，对现代科学了解得太少了，什么电离子云对它来，和神话故事差不多。不过它也听懂了，大概就是肖晃找到了减弱灵魂的办法，这样一来，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将肖晃再送去灵界，让他和徐大牙死磕。</p>
第二天肖晃打电话请了个假，上午九准时开车来到中天市物理研究所。这地方挺偏僻，居然在中天市公墓附近，环境非常荒凉，走进研究所大门，地上铺满枯黄的落叶，就好像走进一个古老园林。</p>
研究所只有一栋建筑，不高才三层，但面积很大，一层楼估计就有两千多平米。建筑的外墙能看到红砖，连窗子都是木头框子的，隐约还有上世纪的一些褪色的标语，比如“无产阶级专政”或者“**万岁”。</p>
偶而能看见几个人来来往往，几乎一水都是“四眼”，而且行色匆匆，低头只管走路不看人。</p>
走进研究楼的大门，里面有个签名处，来访人员一律签名，肖晃当然也不例外，签下自己名字后，向工作人员表示自己是来找谢行坤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