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元魁这个时候却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要将其救活,否则军法从事。”</p>
军医闻言,脸色顿显苦涩,却还是点点头,抱拳道:“卑职定当竭尽所能。”</p>
</p>
殷元魁却没有去看军医,挥挥手,示意他带着穆安歌下去,然后,转过头,看向被方才动静吸引过来的将士,问道:“此人叫什么?”</p>
“穆安歌。”人群当中有人答道。</p>
“是何官职?”</p>
“斥候军百夫长。”又有人答道。</p>
“原来如此。”</p>
殷元魁闻言,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和李承政对视一眼,转身回到了军账之中。</p>
穆安歌被抬走了,殷元魁他们这些将领也离开了,而那匹倒地不起,却还在喘息的战马,也被一位士卒一刀给砍死了,鲜血瞬间涌出,战马发出最后一声嘶鸣,彻底的咽气,结束了它的痛苦,尸体也很快被带走,地上的鲜血也在第一时间被清理干净,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p>
看到刚才这一幕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是懵的,但是,他们却知道一件事,那个男人找到了,他即将要回来了,而他就是许参将,许一凡。</p>
一个在西征军当中,消失数月之久,却始终被人牢牢记住的将军,细数整个西征军,能做到这一点儿的少之又少,那是一个能化腐朽为神奇的男人,那是一个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男人,那是一个敢孤身犯险的男人,若说殷元魁是西征军的军心,那么他就是西征军的军魂。</p>
中军大帐前,来了很多人,他们紧握着手里的兵器,眼巴巴的看着大帐,他们想知道,殷元魁会怎么处理这件事。</p>
很快,中军大帐内有人快步走出,在场的人都认识,那是殷元魁身边的亲兵队长,只见其快步走出军账,根本不理会在场想要开口询问的众人,直奔校武场而去。</p>
“咚咚咚......”</p>
在其离开不久,一阵沉闷而响亮的擂鼓声,传遍整个大军。</p>
与此同时,大帐内再次有人走出,这次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以殷元魁为首的一众高级将领,各个身披铠甲,走了出来,就连平时不穿铠甲的监军李承政,此时也身披铠甲。</p>
走出大帐之后,殷元魁看了一眼眼前的众人,抿了抿嘴唇,转过头,看向一生戎装的李承政,还有韩德厚,说道:“一切就摆脱二位了。”</p>
“末将领命。”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p>
说完这句话,二人就大步离去,这让众人看的一脸的费解,然而,殷元魁却没有解释的打算,他看了一眼众人,迈动脚步,朝着校武场走去。</p>
当殷元魁来到校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将士,漆黑的甲胄,冰冷的武器,在透过薄雾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威严和厚重。</p>
说是校武场,其实就是一个平坦的空地而已,殷元魁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走向点将台,环顾一周,开口道:“敌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p>
“弄死他!”台下的众将士齐声道。</p>
“哈哈......说得好!”</p>
“前段时间,许参将曾经送给许凯歌一首打油诗,众将士可还记得?”</p>
“记得!”</p>
“今日,本帅把这首诗改一改。”</p>
“自古和尚最难容,命犯贼秃运相冲。横跨九州八万里,老子从东打到西。”</p>
在改完这首打油诗之后,殷元魁猛地拔出腰间佩刀,高高举起,怒吼道:“炎军威武!”</p>
“将军威武!”</p>
“炎军威武!”</p>
“皇帝威武!”</p>
“炎军威武!”</p>
“万岁,万岁,万万岁!”</p>
“众将听令!”</p>
“吼!”</p>
“战!”</p>
“战!战!战!”</p>
一场不算演讲的演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