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这是我的学生张笙。”杜和谦将张笙拉到黄老的身前介绍道。
“黄老好。”张笙朝着黄老身子微欠道。
可是躺在床上的黄老没有说话,他睁大的眼睛一直盯着张笙看,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非常严肃,一时房间里静悄悄的,大家都不敢多言。
“爷爷!”黄俊毅刚叫了一声就被黄老爷子打断了,他大手一挥,简短的冒出一句“你们都出去一下!我和他谈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便慢慢地都退出了病房,杜和谦和楚云海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尴尬地看了一眼张笙后也退出了。
张笙转身也准备离开,这时黄老又说了一句“你留下。”
张笙理解过来了,敢情这老爷子要找自己呀!刚才是给自己下马威吗?我可不是你的下属,该有的尊重我可以给你,如果你对自己的态度这么不友好,其他的我可没必要惯着你了,张笙心中这么想着。
“老爷子,你是让我留下吗?”张笙淡淡地说。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那好,有什么事你问吧!”
张笙慢慢地拉开病床边的椅子直接坐了上去,他先朝房间的角落看了一眼,然后波澜不惊地望着黄老。黄老目光冷狠凌利,一般人很难在他的直视下不紧张,而张笙眼光却平静如水地平视对方,根本没受黄老的目光影响,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良久没有说话。
“很少有人和我对视这么久而不转移目光的,你不怕我吗?”黄老冷冷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这老头态度虽然不友好,但你对我没有发出杀气。”张笙做出不屑的表情。
“哟喝,杀气!你小子居然知道杀气。”黄老坐直的身子大声喝道。
“你还是坐好吧!别把腰给闪了又得我来帮你治疗,在我面前别装得像只老虎了,没用的。”张笙还是淡淡地说。
“你!”黄老气得白胡子直打颤,过了一会他
又冷冷地问道:“你怎么说我中的是蛊毒,你是从哪知道我去过地下暗河的?”
“我哪知道你去过地下暗河了,我只是从医经上看过这方面相关的知识,说地下暗河或阴河这样的环境适应玄阴蛊虫生长,你即然中了蛊毒,那么可以推断你可能去过地下暗河引来了玄阴蛊。”
“关于玄阴蛊你还知道些什么。”
“除了知道如何治疗玄阴蛊毒外就没什么。”张笙回答道
“听说我是喝了你开的药才醒来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医术,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医术?”
“我当然是书上看的呀,我爷爷是个土郎中,我会医术自然是家传,有什么好奇怪的。”
“胡扯!你爷爷的医术根本不什么样,你之前根本没有学过医,你突然间会有这么好的医术还有武术一定有问题,我们查过一个月之前你根本都不会医术和武术的。”黄老说完从旁边拿出一叠纸放在张笙的面前。
张笙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张笙,男,xx年xx月xx日出生于渭县洛阳村,现就读到渭县一中高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有几张纸的文件就像是日记本一样,记录了许多张笙从小至今所经历过的事,包括张笙爷爷的简介以及张笙从小学到中学的读书情况、家庭背景、最近一段时间张笙像黑马一样学习突然变得很突出,他在仁同药局行医,甚至护送徐悠然上学等等细节,写得都很清楚。张笙查了半天有点可惜,因为里面所涉及的内容主要针对的是张笙个人,关于他的母亲和妹妹的资料没有说明,只是写着“母刘琴携胞妹张茗移居他处”一笔代过。
“查得挺仔细的嘛!”张笙看完淡笑道,“为什么没有我母亲和我妹妹的资料。”
“哦,看来你很在意这两人的事呀!这个回头我可以帮你查,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请你给我说一下你所知道的地下暗河的事以及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和武术,如何?”黄老语气突然有所转变,像个商人一样讨价还价道。
“我说老爷子,我怎么感觉你在试探我似,这个让我很不爽。要知道我对你没兴趣,你别担心我不会害你的,现在我在想办法帮你恢复身体,然后再帮你清除你身上的蛊毒,完全是因为我老师的原因。我不管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地下暗河或玄阴蛊的事,那些真的只是我在医书里看到的,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的医术和武术都是家传的,我是名古医和古武传承者,信不信由你。还有我想知道的我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之事你爱查不查,作为传承者我这人比较相信缘份,有缘自会相见,所以你别把这个作为条件与我讨价还价。”如果此时外人看到张笙说话的样子一定吓坏了,因为他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估计在黄老前面这么说话的人唯张笙一人也。
“哈哈哈,有性格,我喜欢,你这小子不错,是个好苗子。”黄老朝张笙拱拱手,他的脸像然阴转晴朗般大笑起来,“听老楚说你有信心帮我取出我体内的弹片,看来应该是真的,我这身老骨头就拜托交给你了。”
张笙没有理会这个怪老头,这老头神经兮兮的,他在桌子写了一个药方然后站了起来。
“老爷子,昨天的方子每天都要喝,那是压制蛊毒的;现在你清醒了,那这两天晚上加服我这个新方子,三天后也就是下周一,我再来帮你做取弹片手术,现在我要回家不陪你聊了,没意思。”张笙又看了一眼病房角落然后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