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马周一下子怒火升腾了!
啪!!!
一巴掌狠狠地往李易的脸上扇了过去!
“我他妈问你是怎么回事?”
额--
在周大少的这一记耳光之下。
众多纨绔集体懵逼!
李易捧着那火辣疼痛的脸,看着周大少一时间瑟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周大少,我--!”
李易那惊恐的话音未落,周大少马上一脚往他小腿上踹出!
啪嗒--
后者直接往地上跪了下来!
于此同时,杨守义也对着杨河图开口了,“河图哥,是他打的我!啊,我的肋骨断几根了,河图哥,给我报仇啊!”
报仇?
我报你麻痹啊!
要不是看杨守义已经一副惨状,杨河图指定还得一脚踹过去!
硬生生地把火气憋了下来,怒声喝道,“我问你怎么回事!!!”
唰--
见到杨河图的这种态度。
杨守义一下子傻眼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还没开口。
之前那名被杨守义想要强行揪上车的女子咬了咬粉唇站了出来开口了。
“刚才是杨守义想要把我强行抓上车,是这位大哥救了我!”
指了指陈八两,女子按捺着心中的恐惧,咬牙直言道。
强抢民女?
我草尼玛!
一听到女子的开口。
杨河图跟周大少的怒火一时间勐地飙升爆发起来!
八两少爷最恨什么人?
就他妈仗势欺人欺压平民的货色!
可你他妈这倒好,不但给八两少爷上眼药,还他妈正面对上八两少爷玩起召唤人马的套路来?
草尼玛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此时的杨河图则是感到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
要不是他们父子俩重归故土后为了感谢早些年杨守义父亲对杨问鼎的资助,岂会有杨守义的今天?
可短短的几天之内,他却仗着自己跟父亲的身份地位,竟然在江州在八两少爷的地盘上膨胀到了这种程度?
打脸,太打脸了!
这是要在八两少爷面前狠狠地坑他父子俩啊!
怒由心头生!
杨河图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朝着杨守义的脑袋甩了下去。
“草尼玛的杨守义,是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干!你他妈有什么膨胀得瑟的资本!”
“河图哥!!!”杨守义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
“哥你麻痹!我他妈不是你哥!”又是一巴掌,愤怒跟忐忑不安在交集着,杨河图又是一巴掌甩下!
围观的人傻眼了!
诸多江州纨绔也呆滞了!
这不是搬救兵来了吗?
怎么会是这样?
“河图哥,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我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再也顾不得疼痛,听着杨河图的这种语气态度,杨守义彻底怕了!
他明白,没有杨河图没有杨问鼎,他就是一扔在人群中谁也不会鸟的吊丝一枚!
在这种背景之下,他慌神了!
“以后?没有机会了!”
杨河图突然停下手了,自嘲一笑开口道。
“河图哥!”杨守义脸色苍白如纸!
杨河图没有理会,直接转身。
咳咳--
八两兄极其装逼地干咳了两声。
顿时杨河图跟周大少齐刷刷地紧张看了过去。
就连那群江州纨绔都不由看向了陈八两!
“刚才让你们脱衣服游三十分钟珠江都不愿意是吧!行,估计你们是嫌时间少,现在满足你们,脱掉一切,连内裤都他妈不许穿,给老子游足一小时再上岸!边游边唱征服!”
淡淡的话语中带着几丝的轻狂,陈八两扫视着那一众的纨绔大少们,轻蔑一笑。
话落。
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搭在父亲的肩膀上。
转过身,搭着父亲迈步在河畔边上行走起来!
给所有人留下了一个轻狂不已的背影来。
直到现在。
都没人知道这位高手姓甚名谁!
“脱,跳,游!草尼玛的,一个小时不游足不唱足,你们要是还能在江州立足的话,我周宇阳三个字倒过来写!!!”
看着那一众呆滞的所谓纨绔大少,周大少立马咬牙暴喝而出!
一众纨绔在暴喝之下,浑身哆嗦而起!
激灵在身上颤抖着。
周大少怎么会听从那杂碎的话?
“周大少!”面临着脱跳游的境地,李易脸色苍白地惊恐喊道。
“草尼玛的!十秒之内,谁他妈不脱光跳下游起来,自己想象后果!”
一脚把李易踹飞,周大少再次愤喝出声。
唰--
十秒?
感受着周大少那不带任何一丝玩笑的神情态度。
所有纨绔们在意识的驱使下,马上脱起了衣服来!
接二连三地往珠江里头跳了下去!
反抗拒从的后果,他们不敢想象!
也没人敢去想象!
一时间,珠江河涌中。
十数名浑身没有任何一丝遮罩的纨绔大少拍荡起了畅游的水花来!
一阵阵征服的歌声从河道里头高声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