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刚忙着劝说:“不要激动,犯不着为了别人的一句屁话而生气!”
林正风定了定神,听从了阳刚的劝告,把气给顺了下来。但是,阳刚虽然这样说着,心里也是很生气,没有想到,这江家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林夕和林母听了自然也很生气,特别是林夕,她本来正与林母说着姐姐有喜的事情,还替她高兴,而且,她与阳刚,特意把肝子留着,打算叫姐姐来吃的,人家却是不让来,这成了什么事,嫁给她江家,又不是卖给他。
林夕说是不如把肝子送给江家去,让姐姐自己煮来吃了就成。
阳刚却是不行,这江家的德行现在已经摆在了那里,就是这么一点小格局,也许根本就不会让姐姐吃,不如把它腌起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让她来吃。
林夕叹了口气,也许阳刚说得对,如果现在拿过去,虽然打了江家的脸,但是,该吃的人并不一定吃得到,反而便宜了其他的人。
其实,阳刚却是另有顾虑,不想让江家的人知道他上山打猎的事情,不然,指不定还会弄出事来,让江尚飞轻易就抓住了他的把柄。
……
一直到了夜里,阳刚才回到家,一进门,他不觉得有些不对劲。
检查了一下,发现,屋里被人动过,但是,门却是好好的。
他有些奇怪地看了一下,屋里虽然被人翻过,但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丢失,心中有些明白,对方一定是来找他的那张欠条。
还好,这欠条,他并没有放在家里。
阳刚并没有向林夕说出家里有人来过,怕她以后一个人不敢在家,只是有意无意之间查看了一下,发现了那人竟然是从他的房上下来的。
这房子,是用草盖的,而且,有些腐烂,虽然来人做得再小心,依然是把一些草灰给弄得掉了下来,而且,那草也有了松动过的迹象。
如此一来,他更加的确信了对方就是冲着欠条而来,对方敢这样不慌不忙地来,一定是知道他的行踪,知道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那么,除了林家知道他们要晚上才会回来,就只有江家了。
看来,这个江家,或者说这个江尚飞,一定是不甘心欠着他钱,肯定是他搞的鬼。
但是,对于这种事情来说,行动不太方便的江尚飞肯定不行,当然也不会让太多的人知道此事,就只有他的两个兄弟最可疑。
阳刚不由在心里冷笑,如果敢再来,一定要他们好看。
林夕还在为白天江家不让林兰回娘家的事情而难过,并没有注意这里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在意阳刚的表情不对。
阳刚再度安慰了她一下,使得她觉得自己比起姐姐来,更加的幸福一些。
阳刚看着妻子,像一只小鸟一样的依人,轻轻拍了拍她有点破的薄棉衣,不由得有些心痛起来,觉得自己一定要创立一番事业,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不然,对不起她这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