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玥转眼看了一眼冯东,用眼神询问:“你们什么时候和他签了租赁合同?”
“你胡说,这铺子本就是我家的,我们什么时候和你们签了什么租赁合同。”冯东眼睛瞪得老大,他们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签过什么合同。
“白纸黑字,你爹签的,这还有假,你爹租我主家的铺子亲自画的押,还能告诉你。”朱鼎扬声道,他就是告诉众人,他来收房并不是强制收房,是有依据的,纵然冯生在此处行医十年,左领右舍都知道清心堂是冯生开的,但是他们作为房屋的主人,租期到了,冯生也死了,他们来收回这合情合理。
冯东简真气得要吐血,他家的店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别人家的,他爹还和人签了租赁合同,这简直是狗屁。
这时,冯东终于明白什么是官字两张口,横竖都由他们说了算,朱鼎上头有人,他们平头老百姓也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他恨不能也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证明这间铺子真的是他家的。
安西玥瞟了一眼那合同上的字迹,字一眼她就记住了,的确和她手中的签收条的那一张笔迹一模一样,她敢肯定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只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会发生这样大的变故。
安西玥感觉,冯大夫一定是陷入了一个大大的阴谋里面,从冯生不卖店铺给他们开始,他们就准备强占清心堂,只是等了这么久才来收房,并且手中还有冯生亲笔写的租赁合同。若闹到官府,冯东只有吃哑巴亏,说不定还会受些牢狱之苦。
朱鼎见安西玥顿时也没话可说,更是得意的道:“小姑娘,你莫非是被冯生骗了五百两银子,可惜他撞死了,要找他讨债只能去阴曹地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