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航和彭琳琳听了父亲的话,都沉默了,他们也为马云禄和郝怡婷夫妇祈福着,同时也可伶起马宁来。
“爸,马宁这小子,现在干什么呢?”
魏大航回想起,刚刚看到的女儿欣雨与马宁在一起的画面,他感觉俩个孩子之间有些什么不对头,他出于一个父亲保护女儿的目的,看着魏伯问了一句。
“呵呵,你们进院看见满院的鸡蛋了吧...马宁呀,由于父母的关系,找工作基本无望,好的工作都要政审...他现在是待业青年,和邵北一起合伙做生意呢...”
魏伯明白魏大航的意思,他绕了一圈说出了马宁没有工作,现在做生意的事实,目的是告诉魏大航他们,没有工作不是马宁的错。
“待业青年!...做生意?!...爸,这算不算投机倒把、不务正业呀...”
彭琳琳听了魏伯的话,她心头一颤,不仅替女儿欣雨担心起来,她也看出来,欣雨和马宁的关系绝对的不简单。
魏伯听了彭琳琳的话,呵呵的一笑,他知道儿子儿媳担心什么,真是这些年把他们吓怕了,老人属于研究所的一把手,多少也知道点内部的消息,为了转变儿子儿媳对做生意的看法,老人很认真的分析道。
“你们都回来了工作了...这代表什么...是形势明显的好转了...以前是不让个人做生意...可眼下,待业青年这么多,这做生意,自谋出路,市场放开是早晚的事儿,十一届三中全会就要召开了,属于年轻人的春天就要到了...呵呵”
魏大航和彭琳琳听了老人的话,感觉老人处处在维护着马宁,他俩感觉到不好,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欣雨真的跟马宁发生了什么?夫妻俩对视一眼,用眼神沟通了一下,想起刚刚马宁与饭店人员发生的那一幕,心里就是不舒服。
彭琳琳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似自言自语,有似给魏伯听的说道。
“嗨,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马宁小时候可没少惹祸...看今天这架势,不知道捅出多大的娄子来呢...”
“就是,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这欣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那小子一出现,她扔下爷爷和父母不管...看来以后还得多多的管教一下欣雨...”
魏大航听了老婆的话,也想到了马宁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不合适,他担心女儿执迷不悟,跟个不务正业的小子瞎折腾,以后会遭罪。
魏伯听了儿子儿媳的话,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干咳一声,略带怒气的说道。
“咳,咳...大航,你的意思是欣雨不懂事儿...是我没教育好呗...我一个孤老头子带了她十几年,这回好了,你们回来了,我老头子也该歇歇了,你们好好的管教吧...”
彭琳琳听出了老爷子在生气,她瞪了一眼丈夫不会说话,脸上陪着笑,看着魏伯说道。
“爸,大航不是那个意思...这十几年来,欣雨对亏了有爸照顾,才出落的跟花一样,爸的功劳是最大的...”
魏伯听了彭琳琳的话,没用正眼看她,鼻子出气‘哼’了一声说道。
“哼,我不用你给我表功...我还没说你呢,还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记得当初在学校,大航也没少惹祸吧...你是不是也要防着点他呀...别在哪天给你捅个大娄子出来...”
魏伯跟彭琳琳说的这话,就不是一个公爹和儿媳之间的对话了,而是一个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对话。魏大航、彭琳琳外加邵宝忠都是魏伯的得意门生,就算彭琳琳和魏大航结婚后,魏伯该说什么说什么,从来也没拿彭琳琳当过儿媳妇看待过。
魏伯和彭琳琳,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说深了说浅了,彭琳琳也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