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在陆霆川面前拉小提琴,都会受到他的嘲讽,随后是惩罚。
一想到惩罚,沈清就怕。
沈清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琴弓,拉出来的第一个音就错了,一个失误,加上紧张自然后面也垮了。
只听到一半,陆霆川就不耐烦的喊停。
“难听。”
男人眼里充斥着怒火,竟比之前还要生气,沈清哆嗦着身子,又低下头了。
陆霆川一看到她这幅窝囊气不打一出来,都半年了,居然还学不会,空有一张长得相似的脸却相差天壤之别,做什么都比不过沈知初。
一想到沈知初那个女人,他手指就忍不住发痒。
沈知初死的这三年,他不是没对人下过死手,可那些人都没有那个女人来得有劲儿。
想想把一朵骄傲的玫瑰花踩进淤泥里,把刺猬的刺一根根拔光,鲜血淋漓。
没有什么是看着一个骨子里带着骄傲的人低声求饶要来的痛快了。
陆霆川自认他不是个好人,他喜欢折磨人为乐,在沈清面前他也说过他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沈清就觉得他好。
这么软弱可欺又犯蠢的人,陆霆川都失去了折磨她的兴趣。
可这会儿脾气上来,前有她背着自己去外面打工,后有她怎么学都学不会沈知初的模样。
暴虐因子从体内挥发,陆霆川点燃了一根香烟:“你过来。”
沈清不动。
陆霆川沉着声音:“是还要我请你吗?”
沈清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移过去,刚走近手腕就被男人拽着,她坐进他的怀里,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手里的小提琴却被男人怒气冲冲的摔到地上。
三千来万的小提琴就这么报废了,沈清慌乱不已,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传来一股刺痛。
“唔……”沈清叫出声,身体像风中的小草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陆霆川把手里点燃的香烟直接摁到了她后背的皮肉上。
伴随着沈清的惨哼,烟头上那一点星火陷进了肉里。
“滋——”的一声,皮肉翻红再被磨成一片乌黑,一小蹙烟火,烫得人全身打着细颤。
湿红的眼睛坠出眼泪,想要挣扎却被陆霆川一手很很控制着。
沈清扭转腰身转头,脸色紧张犹如受惊的动物。
“陆先生,我好疼……”
“疼也忍着。”陆霆川根本不满足于此,指腹力道很大,把那块烫伤都给磨出血了。
陆霆川靠着她耳朵:“我说了的,演奏差了是有惩罚的,再动就不是单纯被烫那么简单。”
沈清身子瑟缩着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