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特镇定地说:“呃?住宿证啊,在寝室里早上出来时忘记带了,让我进去拿下,我签个名儿可以先进去吧?”
以前的时候进宿舍签个名儿就可以进去可是现在貌似严打,目的就是抓我这样的可疑人物,想想学校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大费周章浪费大量人力物力来查我这种混进来的社会混混儿,想想自己挺缺德挺对不起学校的,对不起校长,对不起四大班子领导,我虽然是个良好公民不偷不抢遵守校规校纪必要的时候助人为乐查寝的时候替同学顶一下但是我已经不是学生了,阿姨还是那样拖长了声音说了句:“不行——!让你同学给你拿出来!”
我哦了一声然后退出了人群,再看那些学生会的傻比认真的核对着住宿证上的头像和本人是否是同一个人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希望了,我总是告诫自己作为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奸细要专业一点,虽然我以前偷梁换柱的已经把李猛住宿证上的照片换成了我的照片但是还是不要危机关头冒这个险的好,我忽然想起来小学时候学过的一篇语文课文,十月革命刚刚胜利,列宁同志去斯莫尔尼宫开人民委员会,一个新站岗的小同志问列宁要通行证,列宁同志非但没有批评他而是表扬他说你是个好同志啊,看来这几个家伙和阿姨也都是不错的同志。
我就跑到楼下的草坪上打电话给老大,老大接了问我你去干什么了?学校在查男生宿舍。
我说我知道,我进不去了,你帮我拿点东西扔下来我在楼下草坪上,老大才走到阳台上看到我对我招了招手说:“你都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收拾!”
我就让他帮我收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牙膏牙刷还有明天上班要用的东西包起来扔草坪上,我捡起来有点像收拾细软银两畏罪潜逃的意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