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的话音刚落,正在为段虎!”段虎狰狞一笑,右手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抬起,极速的隔空轰出一拳,看在陈衍的眼中段虎只是抖动了一下身子,除此以外像是根本就没有动过似的。
段虎打出地这拳就是自己在太子府中无意的打出的破空拳,只不过这拳的力道只有五分,但即便这五分的力道也令陈统勋感到一股无形的气墙撞在他的脸上,又被撞得后退了几步,鼻血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脑子里一阵眩晕。视线也有点模糊了,若非伸手扶住了身旁的椅子。否则已经倒下了。
“父亲,你怎么啦?”陈衍看到陈统勋的鼻子莫明其妙地流出血来。身形也像是站不稳似的,急忙上前扶住他,焦声问道。
“没事!我没事。”陈统勋深吸口气,压下脑内地眩晕感,擦了擦鼻子上的鲜血,眼神略带骇然地看着段虎,沉声说道:“本公技不如人,无话好说。不能擒住你这逆贼,实在愧对陈门列祖列宗。”
“看来这拳威力不错。无声无息,无法抵挡,用作偷袭很合适。”段虎丝毫没有在听陈统勋的话,此时他正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拳头,随后伸手在空中挥动了几拳,没有感到无事,才满意的点点头,之后才转头对陈统勋淡然道:“陈公爷不必如此激动,说起来陈俊还是我的引路人,否则本将军还在那云雾山脉打猎为生,又怎么会有如此成就,所以本将军绝对不会伤害公爷你的。”
说着,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山,朝对面地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其坐下。
“段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陈统勋挣开陈衍地搀扶,气恼的坐在椅子上,嚷道。
“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段虎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道:“我想要和陈公爷做笔买卖,一笔谋国买卖。”
“自大秦开国以来,我忠国公历代子孙无一不是忠良之士,又岂可与你这心生叛逆之人做这叛逆之事。”陈统勋一脸正气的瞪着段虎,身躯刚直挺立有如高山一般不折不挠,若非段虎从柳含嫣口中得知这人的本性,恐怕也会被这层表象给骗过去。
“藩王!”段虎朝陈统勋阴阴一笑,说出了两个字,道。
“什么?你说什么?”段虎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轻易的击碎了陈统勋伪装的面具,令他为之动容,急声问道。
见到陈统勋脸色转变的如此之快,段虎不屑的笑了笑,朝身后的贾渊招招手,示意让他解释。
“嘿嘿!公爷既然没有听清楚,就由在下为公爷说详细些吧!”贾渊转身关上房门,走到陈统勋跟前,躬身说道:“大秦开国之初曾立下了四大藩王,他们的权势之大,想必公爷也是知道的吧!公爷现在乃是我大秦唯一的一个一等公,身份之尊贵可以说等同与诸王,可惜贵则贵矣,却毫无实权。当年公爷怂恿前吏部侍郎柳景安向皇上建议扩兵,并想要将自己的亲信安插进去,不就是为了得到实权吗?”
“贾先生的话本公有点不明白!”陈统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而后回复平静,狡辩道:“什么叫本公怂恿前吏部侍郎柳景安建言扩军?贾先生可知道那柳景安可是可谋逆之人,本公又怎会与他扯上关系。”
“谋逆之人是吗?我们不也是吗?”段虎轻轻一笑,双眼直视陈统勋道:“明人不说暗话,柳景安唯一的女儿柳含嫣在本将军府中。”
“柳含嫣?”陈统勋愣了愣,过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且蔓延着杀气。
“陈公爷,”段虎面无表情,一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瞪着陈统勋道:“我这个人很护短,任何人只要伤害了我的人,我会不遗余力的去打击他,即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柳含嫣现在正在我府中任我的亲随幕僚,所以你最好少打她的注意,否则本将军会不计后果的向你陈家宣战。”
即便象蒙武那样的老人精也未敢抵挡段虎的疯狂视线,又何况比蒙武小了一个辈份
勋呢?他转过头去,不敢与段虎对视,紧张的干咽了笑肉不笑的说道:“段将军用人真的别具一格,竟然连一个小女子也能够成为你的亲随幕僚。”
“本将军如何用人陈公爷没有必要知道。”段虎微微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说道:“既然我们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了,彼此的心性也都了解了一个大概,我们还是谈些实际的吧!”
“不错!”陈统勋正了正有点凌乱的衣冠,脸换上一种阴沉的表情,道:“既然如此,本公也没有必要遮掩了,的确本公很渴望权势,本公在这个有名无实的公爷身份上呆得太久了,想要换上另一种有名有实的身份试试。”
“很好!既然公爷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就已经差不多答应我们的买卖了。”在段虎的示意下,贾渊上前继续说道:“我们刚才才从太子东宫出来,太子殿下已经和我家将军定下盟约,若是我家将军助其登上皇位,就封我家将军为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