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有没有这么夸张?”长发青年有些不敢相信。
他小时候也听过些评书,知道汗血宝马的大名,但在他想来,不就是一匹马么,现在除了赌马的,谁还在乎什么好马坏马的!
话是这样说,但他终究低估了“汗血宝马”在兔子骨子里代表的意义。
“这有什么夸张的?早个四五百年,这神马你就是想近距离看估计都不行!那得是天下第一武将才能有的座骑吧?而且还是据说是那个什么库国的文化部长送给林牧的,还是他们国家的国宝,跟咱们的大熊猫似的,代表什么中土什么的友谊。我当时也没听清,但那一段你没在家时,附近省里所有小的电视台,那可是天天广播着这事的!”
“在那会上,附近的一群镇长、乡长那是拍着脖子跟省长打了包票,绝不让这神马在咱们这出事!各个村的村书记、老辈份的爷祖辈的人,也早就沟通过,让他们特别注意着。你这是回来得晚,你要是早两个月回来,这马不远处可是有配枪武警保护着的!啧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枪呢,就别那后腰枪套里,也不知道里面子弹上膛了没有……”
长发青年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本的小心思瞬间不翼而飞。
他出去混社会这么久,别的不知道,但对于地位的高低,那是深有体会的。
平日里看着村长、镇长、乡长之流官不大,但那可都是实权人物,自己在工厂里,平常对班长、组长都只能被老实指挥,又有哪里来的胆子,敢当众打本地镇长、本省省长的脸?
看小伙伴话里的架势,估计那些想偷马的,要是真有所行动,那武警在没法的情况下,是真敢开枪的!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信:“那现在怎么没武警瞧着了?一页书家里就这么四处放马?要是真有人想抓他,没人24小时瞧着,总有被抓的时候吧?”
这话似乎让小伙伴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谈兴也被提了上来:“这一方面,自然是因为这边的人,连几岁小孩都知道这马不能伤。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马……特别的聪明!”
“聪明?”
长发青年有些发呆,这算什么理由?
一旁的中年汉子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听到对方心惊不敢再起歹心了,当下笑道:“可不就是聪明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马是神马,是天马,有灵性的!就几个星期前,张堰的那个二流子,喝了酒后跟人赌咒说要骑骑这马,结果还没等他翻上马背呢,就被甩了下来。”
“他不服气啊,接连试了几次都这样,气得要拿树枝打马,酒瓶子都摔了吓人了,周围一圈村民拦都拦不住他,结果这一次倒好,那马直接一蹄子把他踢骨折了,现在还在家里整天躺着呢!就这没半个人可怜他,村支书领着自己儿子天天去看他,明面上说是看他伤势,实际情况谁不知道,可不就是怕他犯混,做出什么傻事么?”
“不过要说这马是真有灵性!一开始林牧他爸还天天费劲带它遛弯,后来见它懂事,就放着它自己四处跑着玩了。这马也好,也不吃人家麦苗,这样老百姓就更喜欢它了。有小孩摸它脸,它也不发火,有时候还逗小孩玩,让小孩上它背上带着走,那场景,啧啧,你是不知道咱们这边的人,有多喜欢这马!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小孩自己不舍得吃,都拿出来喂它了!”
话里话间,中年人都有种羡慕的情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白龙马特别喜欢小孩,也愿意陪小孩玩,但对于成年人,虽然不主动伤人,却也不怎么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