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话呢,外面突然响起嘈杂声,胡真用一看原来是谢玉文到了。
胡真用把人赢到大厅,谢玉文龙行虎步而来:“幸不辱命事情已经办妥,这是当涂县发的地契,这是身份文书。”
胡真用点点头:“不错,辛苦了,对方没有为难吧?”
谢玉文呵呵一笑:“外面可是发生了大事,太子重惩盐商偷税漏税牵涉逆案,扬州盐商不少因此下狱抄家。
大当家涉及的那件案子以后都不会再有人追究了!”
胡真用一拍手:“好!老天开眼!这**商,终于遭报应了!”
谢玉文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件喜事,太子殿下废除盐引,皇明商号专门成立了一个皇明盐号的商行,专卖食盐。
而且不论距离远近每县都是五文一斤。”
胡真用有点不理解:“这是什么喜事,这个价格,那以后咱们的生意怎么办?”
谢玉文说道:“皇明盐号只在县城以上开设门店,太子允许天下人都可以从内购盐贩卖。
以后谁也别想在依靠这个挣大钱,但是挣点生活费还是没有问题的。
再说了大哥还不容易销案转为平民,岂可在做这种私盐生意?
大哥难道准备一生做个商人么?”
胡真用也是一愣,这干私盐干的久了心里都形成惯性了,要不是谢玉文提醒,他都忘记自己还是一个读书人。
胡真用沉思一会点头说道:“兄弟说的对,一语惊醒梦中人!确实浮财只会带来灾祸,只有诗书方能传家!”
谢玉文欣慰的说道:“大哥既然不愿做这私盐的生意,正好这马山附近还能开辟部分良田,大哥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不如在此耕读,再走科举仕途。
虽然被割除了学籍,但是以大哥的文才和聪慧,有了新身份不过是再考一遍罢了。
这两年大明也安定了,不少兄弟都思念家人家乡,大哥若是不在卖私盐不如放他们归乡吧!”
胡真用点点头:“兄弟说的是,那不知兄弟有何打算?”
谢玉文笑了:“大哥,兄弟准备去学新学,考讲武堂试试。”
胡真用欣慰半晌:“好,那咱们兄弟今日大摆筵席,好好吃喝一场,明天各奔东西!”
正说着外面喧闹起来,胡真用皱眉外面的人嗷嗷叫:“大当家,锦衣卫!锦衣卫来了!好多人!”
胡真用和谢文玉都是一惊,怎么会!
两人来到门外,看着下面鲜红的旗帜,鲜红的锦衣,高头大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自己刚刚决定改邪归正,锦衣卫就到了,难道就真的不给他们活路么?
谢玉文苦笑抱拳:“大当家,看他们的方向因该是从当涂县过来的,是我引来的锦衣卫,大当家……。”
胡真用摆摆手:“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不信你,不就是锦衣卫么!咱们接下就是!”
山寨正严阵以待,下面锦衣卫跑出一人:“山上的狐大盗出来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