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白明白,赵爷想的真周道,实话,大晚上的守在院子,没酒喝,真的很难熬呢!”一个看守笑道。</p>
当家丁的多半是粗人,粗人少有不好酒的,这四两白酒对他们的酒量而言最多也就是漱口水,不过了胜于无,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p>
“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莲姐,不如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另一个家丁笑着邀请道。</p>
“呵,不啦。女孩子家家,晚上吃东西,很容易变胖的。二姐身体不舒服,我还得到她那里坐坐呢。”年轻姑娘笑着婉言拒绝。</p>
“是呀,那倒也是,二姐对胖丫一向很好,胖丫突然就这么没了,她那么心软的人,一定会很难过吧。莲姐,你要好好开导开导她,太难过了,会伤身体的。”一位家丁叹道。看来这位二姐对陈家的下人很好,颇得下人们的好感。</p>
“呵,这个不用我知道。好啦,我走了,吃完了桌子不用管,明天早上我来收拾碗筷。”年轻女人笑着了头,打了个招呼,提着空了的食盒离开了这个院,出门以后,扭头向墙头黑衣人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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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夜宵的年轻女人离开,墙上趴着的黑衣人却是一动不动,至于看守孙二柱的两名家丁则迫不及待地大吃起来,滋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肉,吃得好不痛快。</p>
“这是怎么回事儿?”李茹男有些纳闷儿。</p>
如果送夜宵的年轻女人和跟在后边的黑衣人是一伙的,为什么她就这么真的离开,而不是守在院外,和同伙等酒菜里的迷药药性发作再一起进院救人?如果这两个人不是一伙的,那出门后望向墙头的那一眼又是什么意思?虽现在深更半夜且又是个阴天,但门口到黑衣人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两丈,二十多年的年轻女人,视力再差,也不至于完全看不见那么大一个活人吧?</p>
“呵呵,我知道了。”我笑笑道。如果之前还存在疑问,那么,送夜宵的女人下意识的回头一撇已经让我对她们的整个救人计划了然于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