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心中暗叫侥幸,幸亏那个家伙胆子不敢第一个跳出窗户,否则的话,此时被人堵在屋里的就是自已了。</p>
没过多长时间,被打得鼻歪眼斜,嘴角流血的管平被那名壮汉掐着脖子,拧着胳膊押了过来,管平的骨架虽大,个子不,在那名壮汉的手底下却象是一只待宰的公鸡,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剩下扑腾两下的份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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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管平押到年轻人的跟前,壮汉松开手,而在松开手的同时,他下边狠狠一脚踹在管平的胯骨上,管平受力不住,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半晌也爬不起来。</p>
年轻人盯着管平并没有急着问话,双唇紧闭,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p>
“大哥,饶命啊,刚才的事儿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都没看到,您就饶了我吧!”知道等待着自已的是什么,管平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勉强撑起上半身带着哭腔哀求。</p>
“你觉得,我会信吗?”年轻人的声音还是冷得象一块寒冰,没有半生机,如同地狱传来的判决。</p>
笨呀,这种话能有用吗?!——躲在麦秸堆里,白迟心中暗笑,他这种人就是气人有笑人无,只要自已没事儿,就喜欢看别人倒霉,现在仅仅是相对安全一儿,便又露出本性。</p>
“呃”,管平一愣,的确,这种情况下人家要是信自已,那才真见了鬼了。</p>
“告诉我,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如果回答的让我满意,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年轻人道。</p>
“真的?”一听自已有可能活命,管平惊喜叫道。</p>
“傻子!那是他在骗你呢!出来你就死定了!”麦秸堆里,白迟急得差儿没叫出来,恨不得跳出去掐住管平的脖子,他清楚的很,一旦让这个人知道自已是谁,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自已,杀人灭口。黑帮的势力他是知道的,那绝不是自已这种混日子的侦探所能抗衡,只不过再怎么着急,他到底也没敢动一下。</p>
“你是想和我谈交易吗?”年轻人冷冷问道,从这句话中可以听出他的不耐烦。</p>
“不,不,我不敢可是如果我完了,你要是不放我怎么办?”管平虽然怕得要死,但脑子还没有坏掉,他也知道,一旦把事情交待清楚,自已对这个年轻人也就没有价值了(当然,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