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汨并没有理他继续对小林千惠说:“听小林小姐的弟弟说有一位变态正在骚扰小林小姐你为此他才特意委托我们事务所为你解决这个头痛地问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旁边这位先生应该就是那位不断地骚扰你的变态我说得对吗?”
“你敢说我是变态?!”眼角有刀疤的青年气地青筋暴露地一拳向乔的脸打了过去。
就如一阵微风一般一只手突然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那只手像蛇一般移到了青年地手腕上一扭一震只听“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的右手突然软软地垂了下来原来他的手臂莫明其妙地脱臼了。
没人能够看清楚那个年轻男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只是生在短短的一瞬间那个青年的手臂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脱臼了。简单得好像那个青年的手臂患有严重的骨质疏松一样脆弱得不可思议。
望着自己那只软软地下重着的手臂那个青年露出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他人也是如此。
但是那个青年随即无比愤怒地一脚向年轻男子踢了过去。
又是“啪啦”一声轻响那个青年在惨叫一声之后突然整个人跪在了乔的面前。
原来在他出脚地一瞬间一只手再次如鬼魅一般抓住了他的脚然后以一种诡异莫测的动作轻轻松松地令到那个青年的大腿脱臼了。
跟手臂脱臼不同大腿脱臼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因此那个青年才会大声惨叫出来。
由于这一切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其他三个青年本能地感觉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因此一时间并没有立刻一起出手而是各自紧张地从身上掏出小刀、铁链等家伙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仿佛只是掸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一样平常年轻男子在让那个青年闭嘴后以一种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小林千惠说:“小林小姐虽然我是令弟委托来帮你解决麻烦的人。但是有些事还是需要你本人明确地说清楚才行。请问小林小姐这个男人究竟是你地男朋友还是不断来骚扰你的流氓?”
小林千惠仍然没有出声只是一脸犹豫地看着他。
乔汨平静地说:“小林小姐请放心只要得到你的明确表态我会帮你很好地解决这个麻烦的。而且。你也不需要担心事后有人会找你麻烦我可以向你保证。”
小林千惠呆呆地望着那个原本不可一世现在却跪在地上不断惨叫着的青年然后她又将头转回去看着他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小林千惠原本充满了不安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可思议地逐渐安定下来。
在稍稍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后小林千惠终于以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求求你……帮帮我……我很怕这个人我真地很怕这个人。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一直以来。都是他强行将我当成他的女朋友。我想过报警的但是我怕他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说到后面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
“千惠你在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看看!”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听到她地话忍着剧痛以无比凶狠的眼神盯着她。
小林千惠被他这样一喝整个人立刻害怕得抖起来。
“请不要担心小林小姐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说完乔走到那个青年的面前一脚向他脸踩了过去。
这一脚力道十足那个青年被这一脚当场踩断了鼻梁鼻血立刻从他地鼻子里面狂涌出来。一时间。那个青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踩完这一脚后乔汨并没有再对那个青年出手而是用通讯器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其他三个帮派青年看到这样再也忍不住一起大叫着向他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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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乔汨正好将最后一个青年一脚踢飞。
场中只见除了那个仍然跪在地上的青年以外那三个人青年全都躺在地上像杀猪一般地惨叫着。他们每个人只是中了乔汨一脚而已。但是一脚就已经足够了因为每个人在中了那快如闪电的一脚后全都痛得站不起来。过程干脆简单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林千惠一直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生。
在接通电话后乔汨淡淡地说:“请问是冈本先生吗?你好我是东京琉璃侦探事务所的助手任汨不知冈本先生还记得我吗?”
“突然来打扰冈本先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贵组有一位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不断骚扰我的一位朋友我那位朋友为此而感到十分地困扰。请问冈本先生能不能劝
年轻人不要再这样做?”
“冈本先生太客气了。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并不需要冈本先生亲自出面至于赔礼道歉就更不用了。毕竟冈本先生有这么多组员当中难免会有些害群之马。对了与这位叫大屋哲男的年轻人在一起的还有三位贵组的组员我让他们接你的电话好了你跟他们说清楚。”
说到这里乔汨将通讯器从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来到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青年面前说:“你们地组长冈本先生有事找你们你自己听一下吧。”说完他将通讯器递给了他。
那个青年以惊惧交集的眼神接过了通讯器然后半信半疑地将通讯器放到了耳边。
没过多久那个青年突然结结巴巴地对着通讯器说:“请……请原谅我们冈本大哥。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是我们一定会照做的。”
“请放心冈本大哥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是是。”
在接听完那个电话后那个青年立刻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脸惊惶地向乔汨恭敬地鞠了一躬说:“请任先生您原谅我们的不敬之处请原谅我们。”他一边说一边将通讯器小心翼翼地交还给乔汨。
看到他这副恭敬的样子其他人不禁呆住了。
拿回通讯器后。乔问:“你们组长交代过你们怎么做了吗?”
“是的我们冈本大哥已经明确地交代清楚了并且叫我们向任先生您郑重地赔礼道歉。请……请任先生原谅我们地不敬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们。”
乔汨淡淡地说:“既然冈本先生已经交代清楚了那你们还等什么?”
那个青年一听脸色在变了一下的同时立刻转身对其他两个躺在地上的青年说:“赶快起来。刚刚那是冈本大哥地电话他有事要我们做。”
那两个青年立刻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等他们站起来后那个青年在他们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那两个青年一听不禁以一种无比惊讶的眼神看着乔汨。
向两个同伴交代清楚后三个人随即转身向跪在地上的大屋哲男走了过去。
在走到大屋哲男的面前时那个刚刚接电话的青年突然对跪在地上地大屋哲男说:“冈本大哥刚刚说了你已经不是冈组的人了。以后如果你还敢再纠缠这位小姐的话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们在说什么?”满脸鼻血的大屋哲男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怪就怪你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的人。”说完那个青年突然一脚向他的脸踢了过去。
这一脚正好踢在大屋哲男原本已经被乔汨踢断了地鼻梁上这一下痛得大屋哲男叫得像杀猪一样凄惨。
在踢完这一脚后。那个青年转头对乔汨恭敬地说:“任先生我们会让他再也不敢来纠缠这位小姐的请任先生放心。”
乔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去吧。”
听到这句话后那三个青年立刻脸色阴沉地将惨叫着的大屋哲男拖进了附近一条无人的小巷里。
没过多久从那条小巷里突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阵凄厉得惨无人道地痛叫声。
这时乔汨转头对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的小林千惠说:“小林小姐相信那个人以后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了。如果他敢再来找你麻烦的话请随时联系我们。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电话。”乔一边说一边慢慢地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表情复杂地接过那张名片后小林千惠结结巴巴地问:“任先生请……请问真的是我的弟弟来委托你的吗?但、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因为他只有七岁而已还在读小学一年级。”
乔汨微笑说:“地确是令弟来委托我们来解决小林先生的麻烦的。就在昨天下午。令弟忽然来到了我们事务所然后将他这么多年来存在小猪钱罐里的所有积蓄都给了我们叫我们帮助她的姐姐也就是小林小姐你。在正式接受了他的委托后于是我就来了。”
“你……你说他用小猪钱罐里地钱委托你们?可是……可是那只有很少钱呀。”小林千惠十分清楚弟弟的小猪钱罐里只有一些十円、二十円左右的硬币加起来绝对不会过一千円因为那个钱罐是她去年买来给他作生日礼物的。
“虽然令弟那小猪钱罐里的钱的确不多但我们事务所的代理社长还是受理了令弟的委托。不管怎么样一旦受理了委托我们都会尽力去完成它的。这是我们事务所一向的宗旨。如果没什么事地话我先走了小林小姐。”
“请……请等一下我现在马上去银行提钱请任先生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虽然这个年轻男子是这样说但小林千惠无法坦然地接受如此大的恩惠因此想立刻到银行将自己打工的所有积蓄都提出来给他。
乔汨笑了笑说:“不必了小林小姐这次委托的报酬令弟已经付过了我们是不会重复收费的。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了小林小姐。”说完他二话不说转身向餐厅的停车场走去。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停车场里面为止小林千惠一直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