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宾士车内,四周迷朦的光亮照射进车内,唐曼将羞红的脸颊刻意撇向一旁,不想被他看见,因为好糗。
“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回家。”池亦彻淡淡启唇,却没急着发动车子。
“呃,刚刚谢谢你。”
黑眸望着前方,池亦彻没有任何回应。
唐曼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拉紧,一颗小小的头颅向下缩,几乎要将整个人埋进他的西装里,嗅着他好闻的气息,唐曼不禁回想起方才。
她窘迫地自洗手间出来,没料到,他居然守侯在洗手间外,她感觉自己丢脸至极,甚至不敢直视他一眼,他却自若地搂上她的腰,带领她重回宴会现场。
因为池亦彻是此次宴会的东道主,所以,池亦彻与妻子必须开启晚宴的第一支舞。虽然“意外”已经处理好了,但,这个时候唐曼真的不适宜跳舞,可她又不敢对池亦彻提出要求,毕竟他帮了她。
甜美浪漫的旋律扬起,唐曼咬了咬唇,决定豁出去了,然,就在她搭上他的肩,欲进入中央舞池时,他突然对众宾客宣布道,“今晚是池氏与文莱合作的重要日子,我代表池氏欢迎各界人士的到来,可,有点不巧,我妻子身体有些欠佳,我可能要提前离席了,就请池氏的副总经理代表我领第一支舞,同时招呼大家。”
池亦彻发表这番话时,眸底始终蕴涵着浓浓的笑意,看起来甚是真诚。
宴会上的宾客开始有些躁动,但,没有人怪罪池亦彻的“招呼不周”,反而称赞他对妻子的体贴温柔。
池亦彻揽着唐曼步出宴会现场,在路过一位年轻的女性宾客时,那位宾客刻意扬高语调道,“池总这么紧张,莫非您的妻子已经有了池氏下一代的继承人?”说完,扬高眉,好整以暇地斜眼冷睨了唐曼一眼。
唐曼明显感觉此人话里酸味的浓郁她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听说了姐姐失去生育能力的传闻,因为嫉妒,也可能是池亦彻的某个爱慕者,所以想让她无法下台。
唐曼本能地想为姐姐出口气,于是,挺直身躯,柔柔挂着笑靥,以极其婉约的语气道,“孩子这挡子事,迟早都会有的。”接着,甜蜜地望着池亦彻,“亲爱的,对吗?”
池亦彻眸底的爱意以及俊颜所呈现的宠溺,似乎给了世人最好的答案。
年轻女人有些自取其辱的感觉,哼了一声,连忙埋没在众宾客中。
步出宴会大门,唐曼感觉有些冷,尤其上身没有穿内衣,光滑冰冷的布料紧紧贴着JI肤,不由得将手抱到胸前。
池亦彻见状,二话不说,便将他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顿时,他的温暖借着西装传递给她。
直到上了车,唐曼才自恍惚中回神,为方才他帮她所做的一切致谢。
“为什么骗我?”池亦彻的脸色又恢复了一贯冰冷,不过言语已经缓和了许多。
“呃?”唐曼仔细搜寻脑中的印象,似乎没有刻意隐瞒过他什么。
“我要听实话!”池亦彻直直地盯着她,就像一只敏锐的豹子即将抓捕到猎物。
他磁性的嗓音不像兴师问罪,眼光却诡异难测,灼灼地等待她的答案。
“没有”她认真地摇头。
然而,池亦彻却像没有听见她的答案,眸光凝聚,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脸庞甚至朝她靠近。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他俊逸的脸庞亦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大,就在她本能想要扭头避开之际,他的唇贴上她的
他强势地长驱直入,甚至不让她有机会逃离,用双手禁锢她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