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精致的小脸,开始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池亦彻瞧了整整三秒,最终,脸色定格为一片酡红。
脑海中逐渐清晰的画面,燃烧着唐曼身体敏感处的每一根神经,最后由幻想变成现实
“现在,想起来了吗?”池亦彻一心以为唐曼在装傻。
“我”脸部愈加烧红,身子因震愕而靠着墙壁渐渐滑落,她不敢再直视他。天呐,那晚他和她怎么会是这样?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池亦彻已经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周身透着一股诡异的危险。
“我我不知道是你”唐曼实话道。
“原来,你一副战战兢兢的保守皮囊下,居然连自己第一个男人是谁都莫不在乎,如果你真不记得,为什么可以在事后表现得若去其事?难道,对于这种事,你根本就不在意?”池亦彻蹲下身与她平视,狂妄地拘着冷笑,暗讽道。
“你说什么?”唐曼缓缓抬眸。他是在诋毁她吗?
“我相信你已经听得很清楚!”
唐曼气愤地再次挥手,却被池亦彻适时擒住,他箍紧她的手臂,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冷冷警告她道,“我可以允许你肆意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我发誓!!”
唐曼撇开头,瞠大眸子,竭力不让隐忍在眼眶的泪水滴落,心,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在他眼底,她就是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人
没有人知道,发生那件事后,她一刻都无法原谅自己,若不是为了姐姐,她早就离开这儿而他,怎么能这样说她?
“明天我要去一趟文莱!你和我一起去!”她隐隐闪光的泪滴,竟让他无法直视,撇开头,他冷声命令道。
“我不去!”她直接拒绝。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唐曼,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学会乖乖听话,否则,后果自负!!”说罢,池亦彻冷冷地起身,欲离去。
“等等!”唐曼突然出声。
池亦彻背对着她,破天荒地止住了步。
唐曼昂首望着他,他周身所散发的阴冷气息,令她不自觉地感觉到一阵冰凉。“昨晚,你和景逸然谈话,明明就离我不远,为什么你不出现?”她看见他和景逸然没入了他的车厢,他的车距离她不远,只要他出现,她相信,事情不会如此刻这般糟糕。
“桑雅与你不同,她绝对不会去酒吧那种低俗场所!难道要我在媒体面前承认,你去酒吧被人下药,而我身为你的丈夫,到酒吧英雄救美?”的确,他看着她被一群媒体“攻击”,但,他不会现身,因为这么做,毫无意义。
“那你要我在媒体面前解释什么?”她懂了,他根本就没有帮她的打算!如果不是媒体揭发,她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那晚与她在一起的是他
“呵!”池亦彻觉得可笑,“你还真单纯!!”任何女人,发生这种事,相信都会拒绝承认吧?只有她,乖乖地站在原地,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任由记者数落!
留下这句似褒似贬的话,池亦彻阔步离去——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唐曼下楼,客厅已经恢复了一片宁静。
桑氏夫妇已经离去,而池氏夫妇正在餐桌上享用午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