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自依附在木蔚来身上后,与他心灵相通。
在感应到木蔚来喜忧交煎的复杂心思后,火麒麟轻道一声:“请主人不要担忧,火麒麟绝对听从你的命令。”
身为神兽,是要听从请的号令,为请排难解忧,而不是为主增添麻烦。火麒麟以为,他必须与长风山那群自作主张,无法无天的小妖怪划清界线。\
如今,拯救女主人和未来小主人这么重要的任务,主人只召唤了自己,而没有召唤其他妖兽,可见主对自己的重视。为止,火麒麟沾沾自喜了一下。
“火麒麟,谢谢你。”
见火麒麟立场坚决,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味,木蔚来淡淡一笑,倾刻前的疑虑一扫而空。现在,他可以全心全意投入那场战争中。又轻抚了火麒麟一下。
“我这主,当得不中用,连妻儿也保护不好。承蒙你不嫌弃,忠心相随,鼎力相助,万分感激……你是圣灵的上古神兽,我相信以后,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主人。”
温柔、体恤、没有半点架子……
这样的新主,让火麒麟好不适应,但有点被宠的幸福感在心头萌生。\如果,能跟随这主长久些,未尝不是一件乐事!火麒麟突然这样想着。
但是,今天的主人,好悲观……主人的容貌依旧风华茂的年轻,倾国倾城的绝世风情,举手投足,一颦一笑,能令人心醉神迷。但是,主人的内心,充满忧患沧桑!人前那种春风拂风,清如月光的恬然笑意,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写意。火麒麟试图去解读那人魂魔体的新主,却发现这是一首难念的诀别诗。
本来是一段沉重忧伤的旅程,因为天诏与火麒麟的对话,稍显轻松。火麒麟与天诏并肩飞行着,一眨间就远去十万八千里。
翻越云颠后,天诏悬停于半空,开始念咒。\他体内有一半的冰河神族血统,所以拥有打开冰河神界之路的能力。
黑色的闪电在天诏身上绕转,裂劈天际,照亮了半边天。一闪一瞬间,已招致风云。但见风云涌动,翻涌呼啸,如恶狼野兽。乍然轰的一声巨响,云海被徒然劈开两边。天诏双目如剑,精锐的光芒更凝炼,往云海排开的空隙送出一掌!一股玄寒之气逆着天诏的掌风袭来!天诏迎风立着,不畏寒风,嘴角却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云海里头,出现一片白灿灿的光亮。纯粹白得刺目的光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但木蔚来对这种光亮却很熟悉!南极圣地那条通向寒冰潭的光明大道,就是这种寒气逼人的亮光。
天诏一个纵身飞入云海光亮处,他的声音远远传来:“这是去冰河神界的捷径!是我用魔力硬来打通的,不能维持多久。\动作要快!”
木蔚来不敢怠慢,驾着火麒麟紧跟其后。
这白亮光云里飞行了不知多久,但觉入之俞深,寒气越冷。早就迂越了常人所能抵受的温度。尚若不是天诏转赠寒玉,久病不愈、身体虚弱的木蔚来根本无法在这种环境支撑下去。
冰河神界本来就不是人类或妖魔所能到达的地方。天诏有神族血统,而火麒麟有玄火护身,因而能若无其事。
一道参天的冰雕牌坊出现于众人眼前。这道牌坊上,题着“冰河神界”四个沧劲有力的大字。顶天而立的牌坊,象征着不可****的绝对的无尚的神力。仿佛亘古至今,便稳固地屹立于此,曾不因时间的流逝而被风寒所蚀。
“此乃神界天门重点,何方妖孽,善闯神界?”
分列天门两侧的是两个拿着长枪的白袍子。见看两道魔气以迅如流星的速度急疾冲来,眼看就要冲破天门直入神界,那两个白袍子马上举起长枪迎上去。
天诏首当其冲,从那两个白袍子身边飞过时,双手一伸一拢将两支长枪收走,回手一刺,长枪直直地刺穿了两个白袍子的身体。以神器弑神,也就是眨眼间的事。
两个白袍子连惨叫一声的机会也没有,就化作冰碎消散了。
天诏轻松地越过了天门,却笑得兴奋而张狂!他在发泄丧母之仇怨,还是享受弑神的乐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为什么要杀他们?”眼看两个白袍子在天诏面前不堪一击,毫无招架之力,木蔚来在惊悸那天诏的力量的同时,又特觉沉重。
天诏两眼发着精光,就连火麒麟也被那犀利的眼光刺得心寒。只听得天诏冷冷地轻哼一声,道:“杀两个看门小神算什么?待会还要大开杀戒呢?没有弑神的觉悟,就别想拯救你的心上人了!”
这句话,让木蔚来那颗充满忧患的心仿佛被千条万状的铁链锁着,沉入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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