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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装成戈蓝样子的小白,在院子里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站在离他不远,有一个帅气的小厮。那是木蔚来乔装扮的。夜里,木蔚来在东三院的男宫人那里,偷来了更换的衣服,告别了女装。
一个宫女经过,看到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葵王爷”,吓了一跳,端在手中的木盘打翻了。昨日,明明奄奄一息的葵王爷,乍就活了?便跪在地上,不停地重复念道:“奴婢该死!”
“你丫真不醒目,没见王爷大病初愈吗?还不弄点吃的来?”木蔚来道。
宫女看着木蔚来,不敢作声。这个下人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是谁。是新来的吗?
“看什么看!他是我的心腹!我饿了!”小白大声道。
宫女更加吃惊,眼见此葵王目光如炬,神清气朗,俊逸飘然,有不可一世的风华,一举手一投足,迷人**,哪里有以前那傻里傻气的智障影儿?莫非,一场大病,脑子里的毛病治好了?还是从前的葵王早已消逝,眼前的借尸还魂的妖怪?无从得知!
葵王爷戈蓝不治而愈了,东三院的宫人们,像劫后余生的难民一样,一时喜气洋洋。因为总算摆离了殉葬的命运呀!
只是今时往日的葵王爷,那食量不在正常人之列。不知端进去多少盘佳肴,端出去多少空盘,房间里,葵王爷与他的新心腹,仍意犹未尽矣!东三院的宫人,更加疑心,此时的葵王爷是妖怪变的了。可谁都不敢作声!
东三院眼目众多,葵王爷奇迹康复的消息,自然第一时间就传到烙佚耳中。早朝过后,烙佚摆驾至东三院,求证所闻。
烙佚一踏入院子,便被一道凭空飞来的白光袭击。近身护卫从烙佚身后闪出来,挡住袭击的流光。
“这些人好没趣呀!人家只是想皇兄你陪我练练剑!”
烙佚定眼一看,原来是戈蓝拿着刀。袭击自己的是戈蓝?开什么玩笑,刚才那刀道和速度凌厉得很,如果不是护卫机警,我岂不是成了你刀下亡魂?
烙佚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戈蓝”,精神焕发,神智清醒,目光中尽是让人摸不着的笑意!虽已明了戈蓝的傻痴乃是假装,但是那神情,又哪像一个刚病好的人?而且,烙佚很肯定,戈蓝明明活不过昨晚。怎么现在就如此持武有力地站在自己面前?戈蓝装痴多年,断不会有习武之机,若不是莲心处处维护,早死于各种各样的暗杀。刚才那一击,他是怎样发出来的呢!
烙佚心中疑惑重重,阴云密布,却不形于色,脸上尽是关切之情:“上苍保佑,皇弟康复,朕就放心了。”
“皇兄哥哥,你陪我玩玩!”小白挥着大刀,摆出一个准备出招的姿势。
烙佚心里郁闷得很,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你的伪装早被我揭穿,为何还要装?装傻也有个限度吧!算了,陪你玩玩,看你啥什么花样。
烙佚挥挥手,示意护卫退下。拔出剑,笑道:“皇弟,开始罗!”话毕,剑至!
小白操着刀,游刃有余地与烙佚交手。
“陛下、王爷,刀剑无眼,小心呀!”木蔚来道。
见木蔚来说话,小白收起刀,道:“呼!累了,皇帝哥哥,今天就玩到这里罗!”
“他是谁?”烙佚指着木蔚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