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乔伊斯了然地点了点头。
比起莱德费尽心力地搜索那些动物的记忆，乔伊斯倒是直接了不少，他更喜欢找到当事人，而后引导他们去回忆，再用意识连接的方式去观看。
啪嗒！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乔伊斯面无表情地抹去了泪水，深深地呼了口气。
这是意识连接的弊端, 他将全程代入连接者的思维，就仿佛经历了另一段人生一般。
佩吉万的痛苦和绝望让他感同身受！
特别是之后，
姐弟两人逃出生天，而后潜入王宫偷盗了两颗恶魔果实，刚刚得到能力就要面对数千名士兵和数名实力不俗的将领，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
“可惜了，那条名为拉什妮的白龙，应该就是龙族打造出来的类似人鱼公主一样的存在吧！”
“看来他们也意识到了, 混乱无序的龙族需要一位善良的管理者, 明明才刚有一些觉醒的迹象，就被你们姐弟两杀了…”
“啧啧，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个拥有智慧、团结一致的龙族有多可怕，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可惜，
和乔伊波伊他们那批人比起来，巨龙一族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他们规避风险的能力明显弱了一筹，也无法布局八百年那么久远！
至于那片远古遗迹和所谓的改造，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
莫里斯特王国的人本就是龙族留下后手的隐者部落，六百多年前那场所谓的改造，只不过是激活他们体内原本就存在的巨龙因子罢了！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
不知道他们为何选择用如此凶残的方式才能彻底激活，而且概率还如此之低。
“根本就不需要恶魔果实啊，两个蠢货！”乔伊斯有些感慨地看了一眼乌尔缇和佩吉万。
根据他看到的最后记忆，这两姐弟逃出来的那一刻，分明已经变成了巨龙，如此才干掉了已经奄奄一息的多米尼克, 并把对方吞噬殆尽。
可惜，
当时的他们已经失去了意识，为了获得复仇的力量，醒来后竟然去王宫盗取鸡肋的古代种恶魔果实。
阴差阳错之下，本来已经觉醒的巨龙因子被压制，再次沉寂了下去！
“不！”
“…应该是选择性遗忘，当时的他们，内心已经被自我毁灭填满！”
说着，乔伊斯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毕竟意识代入之下，他可是亲眼见证了乌尔缇的觉醒，佩吉万没理由不知道。
只是两人在毁灭莫里斯特王国之后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所以大脑出于自我保护，让他们遗忘了吃掉多米尼克的事实！
而他们加入百兽海贼团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邪恶的黑色巨龙——
多米尼克！
“多米尼克…死了？”一旁，佩吉万有些不可置信地呢喃道。
他想起来了，
这个世界早已经没有多米尼克，那个害死了他们双亲的男人，四年前被姐弟两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佩吉万抚了抚额, 隔着重重大海看向了故乡的方向, “爸爸，是我们赢了！”
心里却有些怅然若失，
他们的确赢了，可惜失去的再也换不回了。
时过境迁，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即便再度想起，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这四年多以来，他和姐姐乌尔缇的手中已经沾满了血腥，无数的家庭因他们而破碎，曾经的天真懵懂已经随之远去！
“我说，要不要试试变成真正的龙？或许我们船长可以帮你们，让你们再死一次！”
“那可不是恶魔果实制造出的残次品，而是人类本身的究极进化…”
“无与伦比的破坏武器！”
拉什妮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龙族诞生白龙以及传承的条件是什么，但作为莫里斯特王国唯一的女性遗民，去除恶魔果实能力以后，乌尔缇很可能发生某种未知的变化。
就算不如白星公主，手中没有无穷无尽的海王类以供驱使，应该也会催生出一些特殊的力量。
当然，乔伊斯的想法更大胆一些！
或许乌尔缇本身的力量会因此迎来质变，更有可能，她将拥有操纵所有龙形生物的能力，包括龙系恶魔果实能力者。
不说世界政府隐藏的强者和民间好手，光是在场的龙系恶魔果实能力者，就足够让人心动了。
百兽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