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反应过来这句话有极大疏忽时,我和白哲同时望向了紫苍,却只见他正向那几个村民问着话,我舒了口气,白哲只是望着紫苍的方向,不留痕迹地笑了笑。
“处理好了。“白哲平静地说道。
他的母亲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说,我儿的病好了?”连母亲都不怎么相信自己孩子的病被医好了,别人就更不必说了。
“我们怎么知道,这孩子的病已经好了呢?”一个村民答道,不过语气要比先前好了很多。
“明日,红疹就会消除。”白哲说道:“今晚,我们会在这里留宿,并给你们打预防针,要是有什么情况,我们会负责。”
“预防针?是何物?”另一村民奇怪地问道。
看见白哲并不想多做解释,于是我便充当知心姐姐,耐心解释:“就是,预防你们得这怪病的针。”
“我们怎知这有没有危险。”村民担心的说
“呵呵,”紫苍冷笑着说,“你们在这环境中,不管怎么着不都是死吗?”
“完了,这小子这么一说,还不把村民都给得罪了?”我黑线的想道
却没想到,与我所想,恰是相反,只见那村民咬咬牙说:“凯子,快去通知大伙,我们有希望了……”
我和白哲忙活了一整夜,他负责看病,配药,我负责施针,因为多是预防针,一夜打下来,我的脖子和胳膊早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不过,我依然很开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妇唱夫随?随即我愣了愣,摇了摇脑袋,对自己说,要淡定,八字还没一瞥呢。
紫苍那家伙则在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打起了盹,“皇子就是皇子,只知道捡现成的。”我有些哀怨的说道。
“难道你没发现,无论我们走到哪,都可以看见他吗?”白哲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似乎却有其事,我“咦”了声,白哲没理会我发出的怪声,继而说道:“他在充当保镖的角色。”说着,眼里划过一丝钦佩。
不知不觉,天空露出了鱼肚白,一丝希望的光芒,照亮了这个晦涩的地方。小孩的红疹已经消失了。临走前,白哲郑重地对人们说道:“此病的传播途径是人的排泄物,如口水,汗液,人黄,回去定要将患病之人的所用之物尽数烧毁!”紫苍偷偷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幸被我发现,眉毛一扬,嘴微微成了O字型,十分逗趣,许是发现我又在**,于是,毫不掩饰地又狠瞪了我一眼,我立马将眼光收回,觉得这么被发现了,十分不好意思,脸有点烫烫的。
这天安全区的人们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在这旷美的清晨,他们的第一次微笑,是送给我们的,这些笑容,在我的脑海里印记了许久许久……
一路上,我才发现,帐篷群的四周,长满了嫩绿的芦苇草,飘飘荡荡,甚是好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晚上见时,却让我觉得恐怖,许是心境不同了吧。
但这美景还能让我享受多久呢,依稀觉得,有种叫危险的东西,在隐隐地冲击着我的第六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