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孩子正在换牙,掉一颗算什么啊,你看我们家孩子,还不被打得头破血流,我就不明白,费昂这样的小恶魔怎么就没被送上火刑架?!”
大家七嘴八舌的陈述着我们费昂小朋友的罪行,而我们未来的猎人呢,则站在人群中央,任你风大雨狂,我自岿然不动,那份蔑视天下的唯我独尊的气概,还真是令玛丽无比欣慰!
“这才是我儿子!”玛丽心里别提多美了,她可不管错误在谁,只要我们的费昂没受欺负就行!
“你们一群大人欺负我们一个八岁小孩,你们怎么不被送上火刑架?”玛丽怒气冲冲的挤进人群,“还好意思说,你们自己看,我们费昂就一个,你们呢?5个!是谁欺负谁啊?!乡亲邻里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给评评理,到底是谁欺负谁?我这还没说你们的孩子最小的都比我们费昂大2岁!”
几位被我们费昂小朋友欺负了的孩子们的家长四处一瞟,结果发现乡亲们那个鄙视啊!倒不是因为我们的费昂是被欺负的,反而是因为他们5个孩子被费昂一个孩子欺负了!北疆尚武,民风彪悍,谁家的男人能打,谁的地位就隐约高人一等。孩子们也是如此,这正是应了那句话:“三岁看老。”
“那个费昂夫人,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啊!我们也不是要欺负您儿子,只是您看,我们的孩子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我们这些当家长的也不能就那么冷眼看着不是?““那你们就能合伙欺负我们费昂了不成?难道你以为我们文职人员好欺负不成?”玛丽看着那几个被打的不像人样还一身泥土的小孩子就想笑,却不得不忍住,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
“不是不是,您千万被误会,您可是我们村里唯一的老师啊,我们孩子今年的进城考试还要您费心呢!是我们不对,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这群家长里一个嘴舌灵活的家伙赶紧给玛丽道歉,其他家长也不断附和。
“那倒不至于,孩子们打架很正常,男孩子不打架就怪了。我们家长适当管教一下就是了。”玛丽见好就收。
“是是是……”家长们一个劲的称是。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管教不严!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等我们家塞拉回来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成器的小家伙。”说到这里玛丽看了一眼小家伙——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得玛丽那个开心,可是这副表情在那些家长面前就别提多可恶了!
“夫人言重啦!我们回去也好好管教孩子,他们以后绝对不会再和费昂过不去,您就放心吧……”
大家又客气了几句,事情就被揭过去了。
回到家,玛丽还是那副超级严厉的面孔,对费昂小朋友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知道错了不?”
“知道了,我打得太轻!下次让他们没机会喊人!”费昂酷酷的样子惹得玛丽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这才是我儿子!绝对不被欺负!乖儿子,被打了没?”
“没有,一群废物。”
“哼!一群山野小民也想对我儿子动粗,做梦呢吧!哈哈!干得好,不过,以后别和那么多人一起打,咱们一个个来……”
这样的母亲真不知道哪里像个文职人员。
在我们伟大的玛丽母亲的教育完毕后,费昂吃了顿丰盛的午餐。结束对红烧肉的战斗后,费昂又酷酷的说了句:“妈妈,我去找萨玛大叔,回来可能晚点,您别着急!“我们的小费昂就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就是对自己的母亲也用您这样的敬称,不过对那些欺负他的家伙们,哦,抱歉,也许是他欺负别人了,总之对那些家伙,费昂永远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主儿……
再礼貌的用语也没能把我们的玛丽夫人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神啊!萨玛那个猎户!完了!我儿子这么优秀的苗子竟然真的难逃猎人的命运了……”
“你说什么?!”回到家的塞拉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嘴巴大的能塞进去个鸭蛋,“我儿子给萨玛当学徒去了?!我%¥%¥%¥%……”
“你个老不死的,谁让你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几天去采风!采你个大头风啊!我告诉你,咱们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玛丽说着说着就哭上了。
塞拉也是没办法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的安全问题,毕竟猎人整天和陷阱野兽还有武器打交道,但是他也在庆幸,以后不用再给儿子当靶子了!每次想到这里塞拉做梦都会笑醒,当然,然后是痛彻心扉的永世不忘的感觉——玛丽整齐的白牙会在他手臂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反观我们的费昂小朋友,每天玩的是不亦乐乎啊!认识认识这个动物,熟悉熟悉那个植物,和小猎犬一起玩玩,和老萨玛学习怎么做陷阱,跟这个老猎人去林子里打猎放风,这生活,简直比当年整天在房间里读书画画的日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开始的时候萨玛觉得这个孩子也就是好奇,看在玛丽老师的面子上好歹是收下了费昂。可是当费昂在他面前展示出对猎人这个职业的浓厚兴趣时,当费昂的过目不忘让他目瞪口呆时,当费昂用自己制造的陷阱抓住一只老鼠时,萨玛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这样的学徒,以后自己的收益还不翻倍?说不定还能教导出一个全省最优秀的猎人呢!从那之后,萨玛对费昂更加宠爱,教导却更加严格。最后,干脆就把我们的费昂小朋友留在自己家中,晚上都不送回玛丽那里了。
辛苦的其实不只是费昂小朋友,我们的费昂老朋友也一样,整天被玛丽*着和她一起去看望他们的宝贝儿子。
这天萨玛回来看到费昂正面对着墙上挂着的白狐皮发呆,夕阳映照在已经退色的白狐皮上,让有些发黄的皮毛染上了一层血色。
看着费昂那天真的小脸和迷惑中带着伤感的眼神,老萨玛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对小费昂的要求太严格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按照一个成年猎人的标准来要求费昂,尽管费昂很努力,但是孩子和成人还是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
“小费昂在想什么啊?能不能告诉萨玛大叔啊?不是在想谁家的小闺女吧?哈哈!”萨玛并没有像每天一样询问费昂一天的所学,而是真像个大叔一样打趣道。
费昂摇了摇小脑袋,“不,大叔,我在想,这些可怜的白狐连死都不能安生,一定很痛苦!”
萨玛听的一愣,这个孩子这么善良,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做猎人,整天与杀戮为伍吧!可是,他哪里知道,虽然日后费昂并没有真的做猎人,但杀伐,却是他这一辈子最不缺少的东西了。
“我能感觉到这些白狐的悲伤,大叔,我能求您件事情吗“费昂道。
“好啊!你说吧!”萨玛痛快的答应了费昂的请求。
“您以后不要再杀白狐了,好么?我以后永远也不杀白狐!”费昂认真的说道!
萨玛也笑了,开玩笑,白狐皮那么值钱,我不打白狐哪里来钱啊!不过好在白狐很少,近年来几乎都绝迹了,只有在雪山上才能看到,而他又是不会让鲜血玷wu那神圣的奇拉雪山的。
“这个不好吧,没有白狐皮你萨玛大叔估计要饿肚子了!”萨玛存心想逗逗小家伙。
“以后我给大叔打老虎,应该比白狐值钱吧?”
萨玛听了哈哈大笑!
“好啊!什么时候费昂能打老虎,大叔就不再杀白狐,好不好?”
“一言为定!”费昂小大人似的伸出手掌。
萨玛和费昂击掌,当然,萨玛觉得这只是陪孩子玩的一个游戏罢了,谁还能指望一个8岁的孩子能打老虎啊,不被老虎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
费昂立下了今生第一个誓言,永不杀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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