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想要碰触他,却被他快速的躲开,身体也在瞬间离开彼此。
他,只是站立在床沿,定定的望着自己,面无表情,好冷静,冷静的让她以为他的火热只是虚幻一场。
他的态度,为什么变了?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心眉坐了起来,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住自己,努力抑制心底直升的冰冷,紧紧的,包裹住自己,脸色苍白,唇,差点说不出话。
软弱的低问,声音,带着颤抖“御,你——”心眉不明白他的转变,恐慌攫取了她,他究竟怎么了?这么冷,冷的让她没有勇气碰触,怕得到更深的伤害,更害怕,更冰冷的对待。
为什么一瞬间,他就变了。
“心儿,我以为,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冷御终于开口了,黑眸依然瞅着她,带着质问,以及,冰冷,她陌生的冰冷,火热尽褪。
心眉蒙了!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刚刚说的什么?第一个男人?他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涩涩的开口反驳,即使她没有了那层膜,但是,他是唯一的男人。
“你很在意吗?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吗?”脱口而出,心眉震惊了。她刚刚,不是要这么问的?只是……唇角勾起苦涩的笑。
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在意?就因为她没有luo红,所以,认定了她欺骗吗?心眉此刻终于看懂了,他的眼睛,写着欺骗两字。所以,他没有了热情了,就因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只是,为什么是欺骗?现代的观念这么开放,他更是留过学的人,为什么,会因为一层膜而觉得被欺骗背叛了?
心眉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这刻,他与她,如同陌生人般,重新审视彼此。
“心儿,我不得不说,你的戏,演的真好,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将男人的心理揣摩的精透,我相信,就连好莱坞的演员演的都没有你真实。我真该为你鼓掌。”冷御欺身上前,掐住了她的下巴迎向自己,唇角边,只有冷嘲热讽。
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吗?
是与不是,真这么重要?从楚楚口中,她知道,以前的他有过不少女人,身经百战的男人,居然在意这么可笑的问题。
心眉,笑了出来了。
“你笑什么?抗拒我的求欢,故意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不就是为了让我误解?现在西洋镜被拆穿,无话可说了?”阴霾中,满满的轻视,手,加大劲,不允许她的忽视。
“御,我说过我是chu女吗?难道没了那层膜,我就没有抗拒的权利吗?”心没了一半,飘忽的声音,回荡在黑夜中。
心眉紧紧的拉住身上的被子,又是黑夜,这么的黑,同样的黑,同样的男人,却是,更深刻的伤害。
好冷,真的好冷。明明是夏天,她甚至还裹了被子,为什么寒冷却无孔不入,侵入了心脏,心跳,突然缓慢了,残留的尊严,支撑着跳动。
冷御阴寒一笑,放松了手劲,反而,摩挲着细嫩的下巴,享受一般,开口:“你是没有说过,有时候,演员不用说,只需出色的演技,就可以骗到所有人,就连我也被你骗了。这不是你抗辩的理由,还记得你说过的吗?婚前,你不会同任何的男人上床。刚刚,是谁在我的身下呻yin?宁心眉,我真的很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chu女的chu女,这个角色,你演的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的赞扬。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床。”心眉失神的低语,挥开了他的手,想要下床,反而被他死死的压进床,凹陷了进去,雪背所及的,依然是冰冷。
“我们不还没有做完?刚刚我还怜惜你是第一次,努力控制自己。既然大家彼此熟埝这游戏,也该你来侍侯我了。”身子,死死的压着她,坚硬的灼热,轻佻的挑逗着她,粗糙的指腹,施加压力,没有了温柔,有的,只有深暴的掠夺,一道道红痕,毫不留情的烙印在细致的肌肤,触目惊心。
“御——”清冷的声音,视线对上他,一字一句的,清晰的告诉他:“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指尖,顿住了,眼神,却变的嗜血。
她当他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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