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田叔相救!”
他并不是不知道好歹的,自己身边的这位田尚书和自己有一样的心,只是采取了柔和得多的办法——而自己,年轻气盛,差点招来祸患。
不,是已经招来祸患了——没看到自己现在已经是如此模样,让田尚书都那样担心?
“田叔——”
“明白了就好!”
两人对话着,终究是惹来屋里人的注意。
……
“居士,你终于回来了!”
茗芬从屋里跑出来——她已经在那边等待了太久,终归是忍不住出声来。
“怎么了——是怎么了?”
那小姑娘可不是有落泪的征兆,被屏风居士看着了不禁心酸。
“叫你你不回来!”
茗芬有些生气,沾了泪水的手一把抹在屏风居士衣襟上,那还冒着眼泪的眼睛就贴上了屏风居士的肩膀。
“谁叫你,管那么多闲事——好了吧,回不来了吧!”
茗芬在那擦着眼泪,一句一句骂着屏风居士。
“谁叫你出风头,谁叫你那样做——这不是有其他人吗?偏偏要你去逞强!”
“活该被抓走!”
……
茗芬说着气话,屏风居士好半天都安抚不了——至于其他人?早就离开了。
那屋里,杜安菱拦住了秀儿要上前的欲望。
再往里一边,瑜若的目光偷偷打量着秀儿。
“你们啊,一个个——唉!”
是田志筹无奈地叹。那茗芬的举措并不出他的意外——女人嘛,泪水多一些正常。
秀儿想要上前他理解——毕竟是熟悉的人,这么好半天不曾相见,一句叙旧也平常。
身边的瑜若,这位再想什么?
“若是日后能为官,莫太出头,要懂得收敛。”
他却在那里默默记着。
这——可真的太聪明!
田志筹默默对他点了点头。
……
这一下,便是又将晚。
止住了哭泣的人止住了哭泣,还有其他一些人在那边看着——没有说笑的,毕竟这种场合——
算了,也就那样。
杜安菱终究手上回过神来,看着太阴的徒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
“我师父应该很好。”
屏风居士想到了什么,答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