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潮湿的牢房里,阴暗充斥着恶臭的天牢中。
金金和小银子,珠珠,宝宝,沈甯四个人在牢里穿梭着,腥臭的味道,阴冷的潮湿,刺鼻的恶臭充斥了所有的人。
几个阴沉着脸。
金金的腿依旧不能正常走路,膝盖骨以下还是没有任何的知觉。
她被沈甯抱在怀里,沈甯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身子在剧烈的颤抖,那带着愧疚的恐惧写满了整张脸。
在天牢中的人几乎都是死囚犯,都是在里面等死的!
金金不知道沈甯用了什么方法,狱卒居然能让他们进来,更能为他们打听到苏严被关押的地方。
四姐妹脸色都相当的难看,眼底都溢满了无法散去的忧伤,眼睛朝着四周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囚犯看去。
那触目惊心的惨状让她们心底的恐惧开始蔓延。
她们的爹爹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她们骗走了,一个人在这里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怎么可以什么都瞒着她们呢。
四个人脚下的步子都像灌了铅般,沉重的无法抬起。窒息的痛楚不断的向她们袭来。眼底溢满了痛苦。
沈甯担忧的看向金金,抱在她腰间的手不自然的缩紧了。
他的手同金金的腿一样,根本没有完全的康复,林嗣的医术只能让他同正常人一样吃饭,提东西,却不能让他向以前一样灵活的使用佩剑了,也不能长时间的抱或提重物。而抱着金金不久,他的手也开始体力不支,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耳际冒着密密的汗。
几人终于在一间牢房钱站定了:“放我下来!”金金低哑的声音在安静,阴冷的牢房里格外的异样。
沈甯轻轻的放下她,用身子支撑着她站着。腿被勉强的支撑着,那折断撕裂的痛苦显而易见,可是金金却倔强的站着,看着背对着他们的父亲。
她看着简陋、肮脏不堪的牢房中,衣衫凌乱,鬓角苍白的父亲,心无法抑制的不断袭来阵阵剧烈的痛楚,炼狱般的痛,呆呆的看着落寞凄然的父亲,他的背影早已染上了沧桑和岁月的痕迹。
“爹爹”哽塞的声音颤抖的在黑暗沾满了湿气的四周响起。她推开沈甯搀扶的手,双腿“咚”的跪倒在地上,膝盖剧烈的痛楚让她的脸发青。
苏严的背影明显的剧烈颤抖了下,却直着背脊没有转身,决然的背对着他们。
小银子,珠珠,和宝宝也随着金金跪倒在地上,双眸中早已溢满了泪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爹爹,你瞒的我们好苦啊!”金金梗塞的声音响起。她的双眸凝视着父亲的背影。
可是苏严却始终没有转身,依旧是背对着她们不说话。
一身灰色的袍子,散乱飞散的发丝更显的他萧瑟,孤寂了!
“爹爹,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是最疼小银子的吗?你转过身来看看我们啊!”小银子拖着膝盖靠近牢门,手用力的敲击着牢门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