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天,一支上万人的队伍就组建完毕。刘协没有向各府衙下令,士兵们全靠自愿。
越兮、刘一、张涵、黄松、黄林、肖先、庆丰、庆严、李恫、苍处、彭英、张昊、常石、朱灿、闵贡、楚云、苗圃、刘复、羊衜、毌丘毅、王斌、刘木兰、吕璐、小英子、董小溪等二十几名战将身先士卒,站在最前面。
在他们身后,是手拿盾牌的盾牌兵,他们二十人一组,抬着一根水桶粗的巨木。
在盾牌兵后面,是数千弓兵,他们拿着弓箭,背着顺手的武器,默默的站在盾牌兵后面。
弓兵后面,是枪兵,他们不会刀盾,不会射箭,但是有把子力气,所以拿起长枪跟在后面。
站在最后面的是二千多骑兵,他们是在前面步兵攻破寨栅过后,冲入敌军之中杀敌的。
太阳懒懒的爬上正中,撒下暖融融的阳光,可是刘协的大营,没有一个人去享受这春日,萧杀的氛围从营中扩散,使那些犹豫不决的官员胆寒。
“进。”皇甫嵩骑着马,站在刘协身边,果断的举起令旗。
“进。”一万多将士,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前面拦路的营寨。
营帐之中,叶昊紧紧捏着手中的刀柄,汗水已经浸透了衣裳。
前几日,函谷关来人传信,说是只要把西迁部队的前锋灭掉,函谷关官军十年之内,不东出剿匪。
灭掉一支二千多人的队伍,换取十年不被官军追缴,看起来是一笔不错的买卖,于是叶昊带人在官道上下寨,拦住了西迁部队。
只是,事情似乎与自己的猜想不同,西迁部队的前锋并没有攻打营寨,而是在不远处扎营。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西迁部队居然组织了一支上万人的部队。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路,前面这支大军自己惹不起,后面函谷关的官军,自己也惹不起。
跑,已经没有机会了。
唯一的想法,就是灭掉前面这一万多军队,然后退入山林,等西迁部队过去,再出来收拢残兵败将。
“来了。”叶昊听到隆隆的脚步声,抬头向前面看去。
这一看,把叶昊吓得亡魂直冒,他妈的,这是哪儿来的军队,全是铁甲不说,手中的兵器也全是百炼钢的。
“老二、老三,去,去顶住。”叶昊顾不得多年的兄弟之情,赶忙吩咐老二老三去前面顶着。
老二老三站在人群之中,只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没有看到对面的阵容,一时之间,还没发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领了命令,就去前面督军去了。
这边,刘协坐在战马上,与皇甫嵩一起,悠悠的向前走。
“停。”皇甫嵩举起令旗,全军顿时停下,没有人说话。
这些都是经历过战场的士兵,虽然没有长官临场指挥,但是对旗鼓军令是非常熟悉的,看到传令兵的令旗闪过,自然知道怎么做。
一万人的方阵,就这样静静的停在敌军营寨钱一百步之外。
“整军,刀盾兵起。”皇甫嵩举起令旗,传令兵又举着令旗围着队伍跑。
前面的刀盾兵很快形成数十个纵队,每个队抬着一根巨木。每个士兵把盾牌举在头上,好似木耳房里的木耳。
“刀盾兵,进。弓兵,起。”皇甫嵩再次下令,刀盾兵开始向前冲,速度不快,但是步伐稳健。
弓兵跟着刀盾兵,向前移动。
营寨之中,老二老三看到敌军冲来,心中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反正就是数千军队,打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