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如何封赏的。”刘协关心皇甫嵩,于是问道。
“皇甫嵩封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封槐里侯。”王苞说道。
这个安排也不错,皇甫嵩原本的还是中郎将,现在进一步为车骑将军,也属正常。
领冀州牧,职掌冀州的军政大权,不过这样也好,冀州经过张角之乱后,民生凋敝,的确需要一个有威慑力的人去主持军政工作。
槐里是一个县,也就是说皇甫嵩从都乡侯升到了县侯,整体来说还是令人满意的。
“哈哈,王兄,猜就是你来传诏。”门外皇甫嵩哈哈大笑的走进来。
“什么猜的,还不是张让告诉你的。”王苞当面拆穿,不过二人都不感到难堪,反而哈哈大笑,一看就是交心的老朋友。
“来穿上,看看我们的中郎将是个什么形象。”皇甫嵩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案几上,取出中郎将的官服,就要给刘协穿上。
“皇甫嵩,有没有规矩,这是宣诏。”王苞拦住皇甫嵩。
“宣诏?你们祖孙两怎么宣诏的?一边去,别打扰我们的小小中郎将换官服。”
皇甫嵩推开王苞,二人一个五官中郎将一个左中郎将,光禄勋之中的老二老三,平时候接触的时间多,关系也不错,自然就随意一些。
乌纱做的獬豸冠,显得有些大,不过也能戴。红色的官服,大小正好。玉带上面镶嵌的全是美玉,一看就是值钱的东西。白底黑面的官靴,有点松,整体看来倒是很不错。
刘协感觉自己就像前世家里的小孩,在大人面前试新衣服,被七大姑八大姨围观。
“拿来。”皇甫嵩从王苞手中夺过一个革囊,给刘协佩戴上。
把刘协过去装着平乱校尉印章的革囊扔给王苞,然后站起来,左右看看。
觉得有些不满意,顺手在自己腰上撤下一个玉佩,栓在刘协腰带的右面,这样左面革囊,右面玉佩,倒也对称。
皇甫嵩站起来左看右看,觉得还差点什么,转头看看王苞,伸手把王苞腰上的香囊扯下来,配在刘协的革囊旁边,在看看,心满意足的看着王苞。
王苞无语的看着皇甫嵩,又看看刘协身上的香囊,没有多说话。
“怎么,王兄舍不得这个香囊?”皇甫嵩打趣的说道。
“舍得,舍得。”王苞虽然眼睛里面舍不得,但是嘴上还是说:“使君舍得玉佩,为兄为何舍不得香囊。况且那香囊是他母亲做的,他带也是一样。”
皇甫嵩听到这里,脸上有些不自在了。这香囊是王荣给王苞做的,王荣已死,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这······”
“没事。”王苞笑笑。
“殿下,酒食已经准备好了,请皇甫使君和王将军上座。”奶妈最看时候,这时候出来打圆场,气氛顿时好起来。
“请皇甫使君上座。”刘协请到。
“这个不行,这是在董候府,请董候上座。”皇甫嵩让刘协上座。
这其实也是有讲究的,皇甫嵩现在是车骑将军,冀州牧,这可是一方大员,若是在其他地方自然是皇甫嵩上座。
只是刘协有皇子身份,又是在刘协的府邸,也可以让刘协上座,毕竟皇甫嵩也是给皇帝打工的。
当然,王苞作为刘协的外曾大父,自然也是可以上坐的。
再三推让,还是刘协坐了主位。皇甫嵩坐左面,王苞坐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