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守军听着,我们是王大将军的部下,奉天公将军命令,特来解救虎牢关的兄弟们。你们只要加入黄巾军,就同我们一样,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称分金银,大床睡女人······”
“去你妈的,谁叫你这样说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顺手给这个喊话的黄巾军一鞭子,打断了他的喊话。
“嘿嘿,说习惯了。”喊话的黄巾军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扯着嗓子喊:“虎牢关的守军听着,只要你们打开关门,帮助我们将军拿下成睾县,成睾县的女人随便你们挑,成睾县的金银随便你们拿。”
呵呵,刘协真的想笑,这是土匪还是军队,难怪历史上开始把黄巾起义说成是农民军起义,后来就改成了黄巾贼。
要是何基守虎牢关,估计这样喊还是有些效果的,毕竟那个时候成睾县和虎牢关是两个单位,成睾县的百姓生死,还真不是何基的责任。
可是现在不同,现在虎牢关的守将就是刘协,虎牢关和成睾县就是一家。
看到虎牢关上的守军哈哈大笑,这些黄巾军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那个黄巾军的将军对喊话的黄巾军说了几句,然后那个喊话的黄巾军就开始喊话了。
“虎牢关的人听着,我家将军仁慈,给你们一晚时间考虑,明日早上如果还不投降,我们就杀入关内,到时候鸡犬不留。”
黄巾军没有等到关上回话,的确,自始至终,关上没人说话。
董卓说白了,是客军,不好决定什么。刘协虽然是一个小孩,但是刘协不喜欢口舌之利,要打就打,不打就不要浪费口舌。
刘溪在这里可说不上话,于是刘协不说话,关上也就没人说话。
下面的黄巾军不知道关上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关上的人害怕了。于是在虎牢关前的空地上开始扎营,扎营的地方就离虎牢关五百步。
刘协上一世可是读过《孙子兵法》、《尉缭子》等兵书,还没听说过离敌军五百步安营扎寨的。
由此可见,对面这群黄巾军定然是不懂兵法。正在刘协心中嗤笑对方不懂兵法的时候,段刀上关来。
“袁绍他们的情况如何?”刘协问段刀。
“没什么?就是被吓得不轻。”段刀一脸看不起袁绍的样子:“侯爷,这群贼兵欺人太甚,竟然在我等眼皮下安营扎寨,末将请求趁现在敌军扎营未稳,带骑兵去冲营。”
“不行,你只有二百骑兵,对方可是一千余人,一旦陷入,很难冲出来。”董卓立刻反对。
“董将军,我等男儿,岂是见敌就跑之人?”段刀很没礼貌的说。
“段刀,不许胡说。”刘协喝道。
“是。侯爷,现在敌军扎营未稳,将士心思休息,加上奔波一天,又与袁绍大战一番,自然疲惫,而我军休息了一天,大家精力旺盛,必然会克敌制胜。”段刀说。
“可是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利于出战。”刘协说。
“侯爷,天黑正好,敌军集中在一起安营,灯火辉煌,什么情况我都能看清楚。我军出击,黑暗之中,敌军不我军人数,必然慌乱。”段刀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