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在电脑键盘上敲打,我只感到心越来越不耐烦。
这些所谓的档案不就是过去一年的广告概念与调查报告吗?那雷宛清竟无聊的叫我将这些数据都存到电脑上,说以后工作用会放便许多。
这明显就是针对!
不只是我,这里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而且还叫我明天之前完成,这不就是说明了叫我不用睡吗?
暗暗的叹息,看着帮忙的惠丝不停的打呵欠,我只好开口叫她先回去:“惠丝,你先回去睡吧!我自己会搞好。”
“可是还有这么多,你怎能一个人搞好吗?”惠丝还算有点义气,一点也不想放我一个人在此。
“可以啦!你快回去,要是叫你一起在这里陪我受罪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欠人啊!要是下次老虎婆要对付你,难道也要我陪你受难吗?”我轻松的笑说,不让她发现我的累。
“可是……”惠丝仍有不愿。
“别可是了,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死好啊!”她再不走,我只会更难过。
是真的不喜欢欠别人太多,纵使是朋友也一样。
“好吧!那我先走了。”也许是真的很困了,惠丝才不情愿的收拾东西。
“嗯!”
望着惠丝消失在设计部的门口,我只好继续在电脑前忙碌。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的灯光突然一亮。
是谁开了办公室内所有的灯?
我惊讶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打量的眼。
是他,冼竟尧。
“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里?”他靠在墙边,有点懒散的对我挑眉问。
“工作。”挑望他一眼,轻吐二字,我又继续低下头努力的敲打键盘。
“现在已经两点半了,你还在工作?”他像是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慢慢的向我走来。
“没办法啊!让人支薪当然要被人玩啊!”边打着字我头也不抬。
“玩?要用到这个词?”他已走到了我的面前,将脸贴近我的问。
淡淡的酒味向我诉说着他喝过酒的事实,可是一个喝完酒的男人不是该回家里睡,又或者找个仍算不错,而且还很合口味的女人来一下**吗?更何方是他这个花心大公子。
他跑回来做什么?
微皱眉,我转过脸避开他吹到我脸上的酒气。
那酒气是从他口中传出的,经由他的口吐出的气被我吸入,那暧昧的感觉让我极不喜欢。
讨厌再与他有任何的交杂。
“副总要走了吧!现在已两点半了,只怕再晚便找不到可以相陪的情人了。”懒得与他再说什么,此刻的我只想他立即消失在我的面前,好还我清静,尽快的完成这任务好睡上一觉。
“那你呢?今晚还需要男人相陪吗?今天收你半价。”他又靠近我一点,嘴几乎贴到我的额头。
面对他的贴近我只感到极度的失望。
他还记得我啊!
不过也是对的,以我仍算亮丽的脸,是有足于让人记住的魅力。
自嘲的笑,我仍是不肯抬头望他。
“怎样?要不要?”他不放过的追问。
“不要吵我好不好?我明天还要交这档案。”受不了的我恶作剧的抬起头,大声的对他尖叫。
“我要咙了。”他揉了揉耳朵,拉了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你是不走?”瞄了他一眼,我警戒的轻问。
“不走,今天没生意就不走。”他竟耍懒,将头靠到我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