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有上过山砍过柴,那滋味是不知道,但也相差不远吧!
如果欢爱后的结果是这么累,真不明白那么雄性与雌性为什么喜欢玩这种运动。
“不要动。”
正当我要躺下的时候,背后那没良心的家伴大声对我吼。
“干什么?”不悦的转身皱眉,我轻声问。
“你的裤子是怎么了?都是血啊!”她怪声怪气的瞪着我,像看妖怪一样。
“血?”我不明白的回头探看,才发现裤子上全是血。
“为什么?那是什么血?”
“亲戚来啦!”暗暗的翻眼,不以为然的轻说。
“怎么可能?记得早一个星期你才说来完,怎么现在你亲戚又来了?”她以极不相信的语气质疑我的借口。
“昨晚,我不小心遇到坏人,破处了。可以吗?”无奈的对上那好奇的脸,我笑**的以不真不假的语气说。
“真的?”她兴奋的跳起,倒是信个十足。
“假的。”
我可没兴趣将那样的事宣告天下。
“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我现在就帮你去讨个公道。”她义不容辞的从床上站起。
“不用了,都说是假的。”无力的挥手,我不顾裤子上的血躺到床上,把被子将自己包起。
讨个公道?只怕最后让人笑话的是我。
进错房的人是我,谁会相信我被人侮辱了?说出去,只怕大家又认为这世上多一个贪财而不惜出mai身子的女人,为了得到某富商的喜欢而不知羞的爬上人家的床。
“可是你没有可能这么快又来亲戚啊!”大概听到我被人侮辱了会让她很高兴,她就是不放过的一再追问,像非要我说出‘是’,她才甘心。
“它喜欢来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不要吵让我睡一下好吗?”整个人都躲进被祸里,此时的我只是一心的想睡觉。
“不说就不说嘛!”对我的血迹过份热心者也跟着无聊的躺回她的床去。
听着空气中的宁静,我渐渐的也跟着睡去了。
让梦随梦而散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