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p>
“向左转！”</p>
“起步走！”</p>
高羽像个军人一样喊着，而鸭蛋就真的按照高羽的口令做了，随着高羽喊出的一二一，一二一的口令，从屋子里走到了院子里。</p>
“高羽哥，虽然我没对你脱成裤子，可你在我的心里，就是神，等我将来有了孩子，也叫他高羽！”鸭蛋说。</p>
“妹子，那可不行，你不许让你儿子跟我重名，再说了，你儿子也不一定就姓高啊！”高羽说。</p>
“你要是脱了我的裤子，我的儿子不就姓高了？我正在排卵期，你那么猛，一下子就让我有了！”鸭蛋说。</p>
“去你娘的！”高羽对着鸭蛋滚圆的屁股狠狠拧了一下，鸭蛋疼得蹦跳了起来，啊的叫了一声就跑走了。</p>
这个鸭蛋，多正经的女孩，真是疯了！高羽无奈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秀河村的丫头，而是大城市里的丫头，长得这么水灵，这么好看，身体还这么干净，非要给他脱裤子，他如果不要，他就是个球。</p>
可是秀河村的女人里，他已经有了一个刘芳，够了，真的够了！</p>
其他的女人，就算是美，那也是他的姐妹，脱裤子的事，他不会干。</p>
鸭蛋很失落，她想让高羽弄她，想把第一次给高羽，可是没成，可是鸭蛋心里，更崇拜高羽了。</p>
之后她低落了好几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p>
我的哥，昨天我为了你，专门洗了澡。</p>
高羽没对任何人说鸭蛋的事，他只会把那一幕当成小插曲，明天就要去西津了，这次在秀河村呆的特别舒服，高羽都有点不想走了。</p>
可是，他的事业在西津，或者说，他的事业在更遥远更广阔的地方，他必须走。</p>
人只要活着，就是一直走在路上的，土路，柏油路，那都是路。</p>
午饭是在刘芳家吃的，喝了点酒，身上热乎乎的，高羽说：“刘婶子，上西山么？”</p>
“你说啥？这么冷，上西山？”刘芳说。</p>
“是啊，上！我是要上的，你上不上？”高羽说。</p>
“你上，我就上！”刘芳说。</p>
高羽和刘芳上了西山，当两人坐到半山腰上时，憋了几天的雪这才飘了下来，雪花很大，像是老人家手里的剪纸。</p>
雪花落到高羽和刘芳身上，高羽用他那曾经把狼吓走的嗓子唱了起来：“寒风萧萧，飞雪飘零……”</p>
“浪啊浪，你想干啥？”</p>
“我爷爷姓高，不姓浪。”</p>
“可你的骨头姓浪！”</p>
高羽一下子就把刘芳压住了，脱了她的裤子。</p>
“冷死我啊，冻死我了，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p>
刘芳的叫声反而让高羽更疯狂了，雪花飘飞之中，寒风呼啸之中，高羽和刘芳在半山腰做着高难度动作。</p>
得到满足后，高羽仰着头说：“七大洲，四大洋，谁最浪？是我！”</p>
刘芳没话说了，本来，在高羽面前他已经不会害羞了，可是这次，她又害羞了。</p>
她的裤子才提起来一半，就跪到了泛着雪花白光的草地上：“山神啊山神，我没有亵渎你的意思，是他！是他一定要弄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