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意跪着抱拳道“年兄,好久不见,近来如何?”
年羹尧眼里笑意更浓,道“宪这是怎么回事啊?”
悦意故作自责的说“小弟不才,不过是去看看时下最热闹的赌局,就惹上了这身司。”
年羹尧这回是真真的笑起来“你去看了?愚兄也下注了呢,不知道咱兄弟俩的看法相不相同?”
那为首大汉愤声道“那小子跟年爷一样,下的是常,还把赌局搅得一塌糊涂,现在人人都下常,我们根本没法做生意了。”
年羹尧哈哈的笑起来,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这小老弟就是心直口快,可得你们多多包涵,他是那位的远房表弟,护心切嘛。”
悦意摇头,道“年兄,你现在说这些也不能让我放弃一上任就整治这些刁民贪的决心。”
年羹尧快步走到悦意和雅儿旁边,扶起他们,道“宪这是干嘛,多伤和气。”
悦意看见那大汉已经怕得跪了下来,那府尹也已经从椅子上瘫到地上,满意的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年兄应该了解小弟,这辈子除天地君亲,我还谁都没跪过呢,这笔帐,我一定会记住的。”说罢,面阴沉的看着那两个已经吓得快尿裤子的人。
那俩人不住的磕头,说着“小的错了,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公子。”
悦意冷着脸,心里然停跳跃欢呼,这回不把你们吓得连着几天做噩梦,我就不叫祁悦意。我可是小人加人~嘴里道“我从没见过哪一个员这样没章法,甚至可以说是罩子都放不亮,年兄,你说你弟弟我看着就像是软柿子么?”
年羹尧狠狠地瞪了那府尹和大汉几眼,道“宪不要动怒,这几个奴才眼睛都是瞎了。”
悦意轻飘飘的说“可是我看他们的眼睛都好好的长在脑袋上啊。”看见那府尹已经吓得尿裤子了,撇撇嘴,没意思,这么快就怕成这样了。
年羹尧点头道“那宪现在怎么打算。”悦意看见他眼里的笑意,知道他在考自己,看自己该怎么处理。
摊摊手,悦意淡声说“这赌局本少爷看着确实是十分碍眼,我竟为了一个赌局差点被两个瞎眼的家伙鹰了,这两位残障人士我看着就自求多福吧,至于赌局的获利,也别拿着了,省着有更多的钱去请这些大汉欺凌百姓,年爷和我负责支配吧。以后二位记住,罩子放亮点,不要惹上会令你后悔终生的人。”
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门外,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笑得粲若莲般道“对了,你们应该庆幸,这回不是我表来找你们,我和她比,那简直是小人物。毕竟你们太不知死活。二位珍重。”
到了门口,悦意笑着道“年兄,没想到你配合度还真高,小弟我实在佩服啊。”
年羹尧也微笑,说“是福晋气质雍容,一看就知并非池中之物,不过福晋,您威吓那几手,比四爷,真是各有千秋啊。”
悦意哈哈地笑,说“别恭维我,我这人不夸,这不是愤怒的嘛”突然脸一黑,凶狠的骂“我还没说你呢,你连我都敢赌?啊?你把不把你们爷当主子?你说说今儿这事,咱怎么解决?”甚至悦意还揉揉胳膊和拳头预备开抽。
年羹尧看悦意那样子忍不住由扑哧扑哧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举起手做投降状说“我认输,任凭主子处置。”
悦意哼了一声,旁边的雅儿想说话,被悦意捂住嘴巴,悦意冷着脸瞄周围,然后满脸谄媚的道“一口协定,你别把我这事儿告诉你那位四爷主子,我就不整治你了,怎么样?”
雅儿一脸黑线,自己都为自己主子丢人,怎么就能有人这么的大言不惭………
年羹尧乐了,道“谨遵主子吩咐,主子,天有些晚了,让奴才送主子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