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吓人,经过刚才的铺垫,宁兰君没觉得有多恐怖。
石头发声,却没其他诡异,慢慢的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过了不大一会,声音也没了。
站在原地,盯着桌上石头的宁兰君,额头上全是问号。
石头不大,和金华县周边漫山遍野的石头没啥两样。
甚至家家户户砌墙,建房,或者家畜圈舍使用的石头,也无分别。
怎么就有声音传出?
想不明白,宁兰君将那块石头从新扔在院子里,躺下休息了。
这回倒是睡着了,也没再听见石头的声音。
天亮的时候,宁兰君起来洗了把脸。
收拾简单行囊,离开小院。
街道上,忙碌的小贩已经在张罗着做生意,沿街叫卖,招呼客人。
宁兰君找了个早餐铺子,照例是一屉小笼包,一碗金华县有名的杂烩汤。
问了老板昨天晚上可有什么怪异的事,老板说一切如常。
没事就好,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到了奉天司衙门,这几天压力比较大的沈指挥使,带着李捕头一伙人正在分析案情。
连日的调查,收获不大。
这个时候,要么换个方向,要么就是笨法子,大海捞针的找线索。
不管是哪个,都挺难。
县衙那边,同知大人亲自坐镇,县令这几天是屁股上带刀,坐的时间都没有。
沈越一皱眉,看了看宁兰君:“说说你的想法?该从哪入手?”
其他几人同样投来探寻的目光。
现场一把火烧干净了,聂家除了跑出来五个不相关的下人之外,一个都没了。
犯人聂小倩失忆了一样,什么都问不出来。
案子在这里,似乎进了死胡同。
宁兰君已经看过所有案卷,心里大概有数了:“目前可以确定,聂小倩是被栽赃嫁祸的。这是比一刀斩了聂小倩还要大的仇恨,凶手想要聂小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可以从聂小倩的仇家开始入手。”
李忠流有自己的看法:“一个18岁的姑娘家,平日里为人也是温文尔雅,待人宽厚,哪里会有这样的仇家。”
“李捕头,那可说不定,还是有很多那种不声不响,因为某个细节,某个小事,就大开杀戒的变、态之人。”
沈越挺认同这话:“这是个方向,得试试。”
沈指挥使一锤定音,李捕头带着七个捕快,全都出去查案去了。
宁兰君继续去档案室里看卷宗,偶尔研习基础心法。
两天了,李捕头一行人还是一无所获。
聂小倩一家人都没了,剩下和她有关系的人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