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将军自是尚文龙了,他一听木其然这么,心中马上警觉起来。自己要抓的人,乃是侮辱未婚妻的凶手,为免损及王蓉的名声,他对外并没有要抓的是什么人和什么罪名。眼前之人居然知道自己要抓的是个淫贼,实在叫人怀疑。</p>
“你要报信,究竟报什么信?”不管如何,总不能让他走了,于是尚文龙隔着老远,扬声问道。</p>
“生知道那淫贼的下落”木其然仓促之间,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接近他,逼不得已才这么的。</p>
“哦?,他在那里?”</p>
“实不相瞒”木其然到这里,以手掩眼,呜呜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道:“那那该死的淫贼,呜呜正在生家中。”</p>
“什么?在你家中?那你岂非窝藏罪犯?”尚文龙一听,不禁疑惑起来,情不住禁往前走了几步。“不不不给生一个瓮做胆,生也不敢啊!实在是实在是呜呜”木其然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装作抽泣不止,趁机拖延片刻,希望能够引得官兵们放自己过去,又或是他自己再过来一。</p>
“实在是什么?再不清楚,本将军就治你的罪!”尚文龙一介军人,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最是不奈这种婆婆妈妈之人。见木其然罗里罗嗦夹缠不清,当即踏前两步大喝道。</p>
“不不要啊!”木其然趁机冲破两名官兵的阻挡,向前跨了几步,向着尚文龙打躬作揖,泪眼婆娑地道:“大人请听生实在是,生也是受害人啊!”</p>
“什么受害人?难道那淫贼还有断袖分桃之僻?”</p>
“呃不!不是啊!”饶是木其然只是做戏,也不禁被尚文龙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忙解释道:“受害人不是生本人,而是生的妹妹啊!就在昨夜,那淫贼摸进我妹妹房中,把把她侮辱了,生手无博鸡之力,虽然在房外听得真切,却不敢进去。正想去报官,却听得那淫贼起他的风流韵事,他他与王王”</p>
“住嘴!”尚文龙一听木其然要报出自己未婚妻子的丑事,再也顾不得怀疑什么。大喝一声向着木其然冲去,伸手抓住对方书生袍的前襟,正欲什么,突然觉得手中一麻,竟已经被木其然封了穴位。木其然见他过来,早已经有所准备,如今一招得手,飞快地在尚文龙胸前疾了几下,让他张嘴难言。“难得大人如此体恤,生知道了,这事确实不宜宣扬,生这就跟大人进去慢慢述吧。”</p>
木其然故意这么一,然后夹着浑身动弹不得的都尉大人,一边向衙门内走去,一边凑过头,低声诉着什么。旁边之人一见,也不便走得太近,只好退开一,远远跟在他们后面。</p>
有些精明的手下见尚文龙圆争着双眼,张嘴似是想什么,心中生疑,想要过来看看。木其然当即夹着他快步而行,一边大声道:“大人,你也觉得那人无耻啊!呜呜,可不是么”</p>
那几个人一见大人果然像是不悦的样子,当即讪讪地闭上了嘴,怕惹大人再生气,远远退开了。</p>
一路来到正厅,木其然轻轻在尚文龙的手肘上了一下,让他那手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挥,木其然再趁机回头红着眼道:“各位军爷,生妹妹的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请各位暂时避让一下可以么?”</p>
“是!我们在此守侯!”众人见大人都这么了,当即答应一声,转身守在了门口。</p>
木其然扶着一脸愤然的尚大人,向大厅中走去。转过屏风,见厅中并无别人,于是抓着他后领随后往正中的大师椅仍去。“砰”的一声轻响,尚文龙整个人瘫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尚大人,你可知道,生此来,意欲何为?”凑近脸,两人相距不足一尺,木其然冷笑着问道。</p>
尚文龙争和血红的双眼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黑脸子,他大概已经猜到,此人就是那侮辱自己未婚妻子的淫贼了。</p>
“啊!生忘了,大人不能话。”木其然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随即认真地道:“我可以解开你的哑穴,但如果大人要大声叫人,生只好恩!在你身上切几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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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寒星刀已经出现在手中,在尚文龙面前略一比画。虽然感受到上面的寒意,但尚大将军却硬是不眨一下眼。这份定力,实在让人敬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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