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其然笑而不语,从厮手中接过酒壶,挥手打他走了。倒满了两杯酒,一举酒杯道:“在下姓木,想要的正是凤儿姑娘。”</p>
“木”红兰一晃,随即愕然道:“凤儿?那个凤儿?”</p>
“红兰真是贵人事忙,难道你们红心兰有许多叫凤儿的?我要的正是半个多月前,从这里逃跑了的凤儿,也就是柳清清!”到后来,木其然目光渐冷,柳清清三个字,更是一字一顿。</p>
“你你是谁?”红兰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正想离座退后,不想,眼前一花,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便架在了她白皙丰腴的脖子上。</p>
“别乱动!也别乱叫,我这刀可是很锋利的,一不心,很可能就会划破你娇嫩的脖子了。”</p>
“公子,大侠!饶饶命!”红兰一介女流,那里见过如此阵仗?这时候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身体如筛糠一般乱抖起来了。</p>
“别废话,我只一遍,如果你要我多一遍,那就从你身上切一块肉出来,明白么?”木其然一只手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冷冷地道。</p>
“大侠饶命,你想要什什么,尽管拿去”</p>
“我问你,柳清清在那里?”</p>
“清清清,没啊,她早就走了,我们一直没找到啊!~!”没等红兰可怜兮兮地完,木其然手腕轻扬,手中的裂风刀如风般掠过她的耳边,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感觉脖子上有什么流过。伸手一摸,竟是满手的鲜血,这时,红兰才感觉到耳朵的疼痛,惊呼一声,用手掌一按,耳朵早已经不翼而飞。</p>
觉自己的左耳不见了,红兰心中又惊又怕,张嘴欲喊,却突然觉嘴里多了一块又冷又硬的东西。凝神一看,竟是木其然的短刀。</p>
“你要是再敢乱喊,我就割了你的舌头!”</p>
“啊”红兰一手按住耳朵,又痛又惊之下,那里还敢喊叫,只是嘴里塞了柄染着自己鲜血的刀头,让她既不敢乱动而又恶心,眼泪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p>
“我再问你一次,柳清清在那里?”木其然收回裂风刀,淡淡地问道。只是,这平淡的声音,此刻听在红兰的耳中,却如魔鬼的勾魂曲一般。</p>
“我我真的不知道”见木其然双眼一瞪,红兰吓得半死,忙接着道:“自从她那天跟着一位公子走了后,我让人四处寻找过,却一直没有找到。真的,我没骗你!”</p>
“哼!就在十日前,明明有人看到你们的人把她抓了回来,竟然敢睁着眼睛撒谎?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木其然眼中杀气一现,举起裂风刀重又架在了红兰的脖子上。眼见她再不真话,就要身异处了。</p>
“等等!”红兰听了他的话,生死关头,灵光一触,总算想起了什么。“我明白了,我我知道她在那里,我真的没骗你,我确实不曾找到柳清清,我想是三英帮的人把她带走的。我们这里是三英帮看的场,自清清走后,我便把这事跟他们了,他们答应帮我找人的。呜之后,我去问过几次,他们都没找到人一定一定是他们把人藏起来了,一定是的。”</p>
“你当真没再见过她?”木其然一听红兰这么,便相信几分了,据那个房东所,带走红兰的人,确实是三英帮的人,而红兰生死关头,却还矢口否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欧阳明见色起心,找到人之后,并没有送回红心兰,而是把人私自扣下了。想到这里,木其然的心更是沉到了谷低。清清落在欧阳明手中十天时间,那里还保得住清白?</p>
“真的真的,要是我骗你,就就就保佑我一辈子做婊子好了!”</p>
“那好,三英帮在那里?”木其然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或许,她做婊子做上了瘾也未可知,但他此刻却没有时间就此事深究下去。</p>
“城东第九街,你到那里自然就能找到了,那里很大,屋还竖着支长长的旗杆的。”见木其然相信了自己的话,红兰脸色稍微平静了些,她怕再惹愤这个煞星,如今可谓是知无不言了。</p>
“三英帮里还有些什么人?欧阳家都住在那里面?”</p>
“不,三英帮只是他们的帮会所在,欧阳家在城东第十二街,离得不远。至于三英帮里,平时有很多帮众,我我也记不得这许多,欧阳帮主的两个弟弟倒是经常留在那里,平时都是他们打理一般的帮务。”红兰一口气到这里,捂着流血的耳朵痛嘶一声,接着献媚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们那个林总管,跟三英帮来往密切,如果少侠还想知道些什么,不若我去把他找来?”</p>
“不必了!”木其然一句话完,裂风刀已经如电光般闪过她雪白的脖子,直接把这个老鸨的人头砍了下来,转身走出了房门。可怜的老鸨,还不知道生什么事,只觉得突然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飞上了天去,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p>
木其然虽然知道了这次的事与她无关,但三英帮去找柳清清,起因还是因为她红心兰。眼看清清被那个色狼带走近十天,那里还能保得住清白?不杀这个老鸨,实在难平他的怨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