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饭!对,还要喝水。”举拳不打笑脸人,他肯承认错误,及时更改,我就给他个立地成佛的机会。我想了想要求,开口说道。
“您的要求我尽量满足,就是不知道您想吃点什么?”他的奴才相看得我心里舒服不少,这就对了,顾客是上帝。
“你看着来,什么好吃我吃什么,最好是肉菜。你们店里有没有水?别告诉我没有。”我正得志呢,习惯性的说句霸道的话,说完以后才发现真是废话,老脸稍稍起红。
“有,有。”老板可不敢嘲笑我,他带着我走到了厨房,厨房的角落摆着几个大缸,缸里面全是打来的清水。
我吩咐他打上一盆给送二楼去,顺便叫他帮黑斧找件新衣裳,他总不能一身是血地拜山头吧,摆明给对方警戒的时间么。
走进房间,老板看到情形以后是既害怕又心疼,一盆血水谁见了谁心都得颤两颤,心疼的是他的窗帘床单算报废了,黑斧没别的东西可用,就扯下窗帘和床单来擦拭武器。
“瞧你的德行,原价赔你,行了吧。”我看老板的身子有些发抖,悬在半空的盆晃出几道水光,心里未免有些同情,虽说他的服务态度不好吧,可也不能没完没了的折腾他,人家又没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
“不用,不用,我这就给您准备饭去。”听了我的话,老板反倒搁下盆,使劲的摆手,腾腾腾腾耗子似的蹿下楼梯。
“靠,好心当做驴大腿。”我摇摇头,想进门,屋里的血味经过黑斧这么一擦,冲的要命,难受的我直捂鼻子,赶紧退开。“你先忙,我下去喘口气。”跟他打了招呼,我也好似逃命一般跑开。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漫步在街道上,瞧瞧左右的民房,烧着的几家已经被人扑灭了,被熏黑的木质窗户被风吹的嘎吱嘎吱作响,屋里传来阵阵哭声,有小孩的,有女人的。我听得心里像被棍子搅动似的,没了男人的家庭,以后日子还能好过吗?
门缝,窗户缝,一道道目光正在瞧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他们害怕,杀盗贼都不眨眼的家伙对他们还说等于致命的威胁,他们不出现在我的视野内,生怕我一个瞧不顺眼就要了他们的命。
我叹口气,我还是回酒馆吧。镇子的远处冒出一股黑烟,盗贼们的尸体被扔到一起,一把火给烧了。该,谁叫你们到处作孽的,下场就是尸骨无存。酒馆老板手里提着两大块鲜肉跑了回来,冲我哈腰笑笑,赶紧走进厨房忙活起来。
“肉不少哈。”我满意地自言自语。没过多久,我隐约听到酒馆外面传来哗啦一声水拍在地上的响动,黑斧从二楼下来了。
什么素质啊,用外就往外倒。我很鄙视地瞅他一眼。“有饭?”合着他是因为闻到了肉的香味,才下来凑饭辙。
“有。我叫老板做呢。”当着他的面咱还是不敢太放肆的,“你去洗把脸,擦擦血。”我实在受不了他无所谓的样子了,开口劝道。
黑斧一进厨房,我就听见“哐”,“啪嚓”的噪音,估计老板是被他的突如其来给吓到了。我可不是有意吓你的。我为自己找找心宽,等待饭菜出锅。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啊?”望着一桌子肉菜,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穴起一大块卤汁肉条,我边吃边问。
“2天左右。”黑斧吃饭根本就不用餐具,直接拿起木质的宽口大碗往嘴里倒。“链条和伊迪丝敢起路来比我快多了。”
“你不是坐马车来的?”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时间上好像是有点问题。
“坐马车,两个月才能到吧。”黑斧咧了咧他的大嘴,笑着又倒进一碗菜。
“停,你给我留点。”我赶紧让他打住,照他这个吃法桌子上十几道菜我也就能吃到半道。两个月的路程两天就能赶到,难道专家妹妹的蝴蝶发翼他们一人有一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