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大圈,我们终究没有发现学姐解药的线索,这时从天色上看来估摸着凌晨左右,只好打道回府。看了又看小说网
耶罗拿出传送法布,我们紧靠在一起,经过两个传送点便来到了镇子的不远处。旅馆是不能再住了,一个才三间客房,而且那破床要是睡两个人没准就塌了。
我们很不好意思地打搅了镇长,他家客房倒比旅馆要多,几个人的消耗都挺大,于是找了些食物,凑凑活活填饱肚子。镇长站在一旁没敢回去睡觉,耶罗心里没在意,可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人家半夜三更被吵醒还要跟我们身边罚站,表面上和颜悦色,暗地里早就把我们祖宗八代问候好几遍了吧。
来到客房,耶罗把学姐抬到床上,本想帮她脱下外衣,但回头一看,我和专家妹妹正别有兴致地瞧着他,只好摸摸脑袋说:“这位……朋友,一会儿学姐就请你帮着照顾下啦。”说完就离开床边,假作正经地找把椅子坐下。
我很想问我晕倒以后她给我上药有没有穿帮,可又一想还是别问了,先让她救学姐要紧。“我把耶罗哄走,你帮娇尼尔学姐试试药,实在不成就睡吧,明天再说。”悄悄跟她耳边嘀咕完,我走到耶罗身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出了房间。
“让我再看一眼……”耶罗嘴里抱怨道,眼睛始终没离开学姐的脸庞。
“看个P啊,门都关了。”我顺手带上房门,不耐烦地说。
“我关心关心也不行?”耶罗瞥我一眼,觉得我坏了他的好事。
“关心?我们俩要不在,你就关心到人家床上了吧。”我极为鄙视地看着他,采花大盗才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虽然药不是他下的。
“扯。”耶罗冲我扇扇手,“我要真有那胆子,现在早就情人遍地了。”
又来,他那院长老婆大人有多大的能耐,能把他的心都给锁住,没法想象啊。“说说我晕过去以后,她怎么把我治好的,你们俩没穿帮吧?”
“也没啥,我看女孩一见你昏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在包包里猛掏,没注意还摔破了好几只瓶子,最后拿出一个红通通的瓶子一口倒进嘴里,又拿出个装有黄色粉末的也倒了进去。”
我能猜出黄色的是什么,为了我她肯嚼那玩意,心里不禁感动了一把。
“然后她咕哝咕哝好像在用嘴把药搅和均匀,低头一点一点对用舌头引到你的后腰伤口里面……”耶罗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意味深然地看看我。“其后又整整地用嘴亲住你的伤口,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一呆就是好久,她这股毅力劲我是挺佩服的。”
我想了想,她该不是用舌头在替我敷药吧?我们爬了好多地方,身上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了,唯独舌头不会感染伤口,所以……我想到这里心中暖暖的,以后应该对她态度好点,要不就太没人性了。
“你这都看见了,也没问她为什么?”我继续问道。
“当时的情况以我跟你的交情看来,我就应该装成先不问的样子,毕竟你的性命是摆在第一位的。”耶罗很自信地回答,“等她上完药以后,我们等你苏醒期间,我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试探性问了问。”
“她怎么说?”我有点好奇这次专家妹妹是用什么借口来圆谎的。
“她装成奔儿可怜的样子,默默唧唧半天才说她亲戚里面原来出过巫师,是学巫毒的,后来因为被法师追杀就藏回老家,一直到老都没有露头。小的时候她曾经和这位巫师亲戚很熟,交了她不少巫毒相关的知识,但是她并没有继承巫师血脉,所以自己无法制造巫毒,只能运用那些巫师存留下来的货,救你这瓶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只有一瓶。
之后她还求我别再去寻找那个巫师了,一边求一边哭,那个感人啊,我要没实现从你这儿知道事实我准备就真信她,这女孩太能演了。”耶罗赞叹道。
我心里觉着他们俩是半斤八两,就耶罗的秒装绅士的本领,只强不弱吧。我们睡在旁边的卧室,两个人挤在一张双人床上,他的睡姿实在不雅,给我踹醒了好几次。我心想你小子以后跟你的院长老婆大人圆房以后动脚看看,不罚你跪到没力气动弹为止。
第二天下午我才睡醒过来,先摸摸自己的后腰,疤完全长好,基本上不怎么疼了,我暗叹灵药的神奇,可转念一想,她那些货色一水都不是什么好来处,这回不免又会是什么动物的汗啊,唾沫啊之类的。
睡在我旁边的耶罗一脚捅出了床,耷拉在空中,有的没的还不时抽动几下。我没叫醒他,独自出去洗漱。睡觉前我管村长借了一件上衣,现在穿在身上略微显大,挽起袖口,我敲敲专家妹妹住的客房房门。
嗞扭,门开了,专家妹妹腰间的四个大包已经卸除掉,她的连身短裤也被换成一件睡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来的。“起了?”我看她揉着稀松的睡眼,还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