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主公近来获一宝马,名为赤兔,可日行千里,便求此物,外再取金银数箱便可。”李肃道。
想到自己新得的宝马赤兔,董卓却是站起身摇了摇头。
李儒见董卓似有不舍,遂言道:“区区一马岳父如何不舍?那吕布乃是猛将,以一马而换,岂有不愿之理?”
董卓一听亦是下定决心,言道:“便依你,若汝真能说得吕布,某当重赏。”
李肃当即领命而去。
“显思可有寻人与那潘凤接触?”董卓忽的想到另一个让他更加欣赏之人,遂开口问道。
“此人如今官为尚书仆射,又为太傅荀爽之徒,恐不容易收服。”李儒言道。“然岳父无需担忧,此人甚重情意,且其既是大将军亲信,又将为万年公主之夫,岳父只需以董太后族亲之名厚加赏赐,以结其心,日后定当为岳父所用。”
“关东潘凤,关中吕布,关西华雄,若某得此三人,何愁大事不成!”董卓听罢亦是大笑道。
然而此时董卓口中关东潘凤关中吕布又在干什么呢?
“建阳公,如今董卓势大,我等恐非其对手。”
丁原虽为执金吾,然所住之地依旧乃是并州军军营大帐之中。
“右军校尉今日所来乃为何事?”丁原看着帐下的潘凤,不禁感到奇怪。
“你便是潘凤?”不等潘凤再次发言,丁原座下一人起身言道,“当日未曾看清,如今看来果真有些本事。”
“奉先不可无理,还不坐下!”丁原不悦道,自己这个义子骁勇自是不必多说,然终究还是太过冲动,却是不宜为一军之帅。
“吕将军乃性情之人,凤亦是仰慕已久。”潘凤对吕布恭维道。
看着潘凤模样,丁原亦是感慨不已,观其年龄如今尚未满二十,为人却如此沉稳,更是以此年纪便已封安国侯,官至尚书仆射。再观自己义子吕布,虽骁勇有余,然亦不过只是一莽夫。
“过奖!”吕布虽年长于潘凤,然只要是人便没有不喜听恭维之话。
“今日凤来此处乃是与建阳公商议救国之策。”
“救国之策?此言为何!”
丁原亦是不曾想到潘凤竟然如此直白,最近董卓不断于洛阳增兵,他又怎会不知?原本自己五万并州铁骑或许还能相持,然如今却早已落于下风。
“董卓之人,以凤观之,绝非善类,然其有二十万大军,我等亦绝非其对手,若是力敌自是无葬身之地。”潘凤解释道。
吕布冷哼一声,愠怒道:“某本以为你乃是一豪杰,不曾想亦是怕事之辈。那董卓乃何人,可敌吾手中画戟否?”
“然莫非吕将军帐下诸人皆有奉先之武勇?若是皆是以一当十之辈,自可不听凤之言。”丁原刚想呵斥便已被潘凤打断道。
吕布一听亦是知道潘凤所言非虚,其虽对自己武艺极其自信,然凉州铁骑他亦是见过,自己帐下虽未必比差于他们,但终究于兵力上还远远差于凉州军。
“那依右军校尉之见,当如何是好?”丁原好歹也是执掌一州之人,自是沉的住气,问道。
“建阳公唤凤小字无双便可。”潘凤答道:“董卓麾下大军虽未有二十万,然其于洛阳之中收拢大将军何进麾下残军,相加亦是不少,然其如今唯一尚且疑虑者独乃建阳公麾下这五万并州铁骑。先帝在时便常言建阳公乃忠义之人,若其归天之后,建阳公当可为辅朝之臣,如今凤亦是奉新帝之命有求于建阳公。”
“当真如此?”见潘凤拿出一封书信,却是刘协亲笔所书,其见后斟酌片刻乃言道。
“千真万确。”
“便是陛下亦能忍受如此大辱,老夫又岂能惜此头颅?但有所用,老夫自当配合!”
潘凤自是拜谢不已,更是将计策言于吕布、丁原二人。<div>